二凤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废什么话?打不打?”
万冲有些气恼:“本城主是在同你理论,不是非要同你动手!如此蛮横无理,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你们到底是哪门哪派?还是附近山头的野匪?”
二凤对于这番说辞很是不屑:“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如果你不是想着要动手,为何要带这么多人?回头看看你身后乌泱泱的一大片,再看看我这里百十人马,到底是谁,看起来像是野匪?”
万冲很是气愤,却依旧装作凛然大义:“是你非要动手,到时莫要说是本城主以人多欺负你人少。你到底是哪门哪户?报上名来,本城主不与无名小辈动手!”
二凤把手指掰的啪啪响,灵力肆虐,一脸邪魅:“灵台山二凤,受教了。”
语罢,灵力骤起,飞身而动。憋了这么些年,二风早已忍耐不住心里的那个暴虐的冲动,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人堆里,杀戮骤起。
万冲心头一惊,他本意是想着,来人是灵台山的人,若是能不动手便尽量不动手。即便是要动手,也要让自己占据理论制高点,不落人口角。
但是谁曾想过,这个人,竟然是个不讲理的。话都没说两句,连他的来意都没问,话不投机就直接动了手,且下手狠毒,招招致命却又不致死。
守城副将李胜也是面色大骇,慌忙跑到万冲的面前:“怎么办城主!这人太强了,弟兄们顶不住了!”
万冲黑着脸:“顶不住也要顶!在这风口浪尖,那人无论如何也不敢下杀手!你只管硬顶着,反正死不了人!”
谁知,万冲这话一落地,就有一个声音在万冲的耳边炸响:“是吗?你要不要试试,本座敢不敢要了你的命?”
万冲猛然转头,看到那张俊秀非凡的脸,在他的面前逐渐放大,忍不住倒退,倒退再倒退,满脸惊恐,却依旧强撑着挤出几分笑意:“少侠莫怪…只是…只是几句玩笑话…”
二凤抿着唇,挑眉:“原来,性命死活,也是可以用来玩笑的吗?不若,城主大人来陪本座玩一玩,看看城主大人的这条命是不是要比普通城民的命,硬上许多!”
说着,手便抓向了万冲。
万冲满脸惊恐,声音颤抖,说个话都语无伦次:“你要做什么?!本城主可是邳城城主,乃项国之主亲自下旨册封的城主,你若杀了我,你也休想活得自在!”
二凤身后已经倒下了一群人,而二凤的脸上满是餍足,揉了揉有些发痛的拳头,就连嘴角都是笑意。
总算是,打了个尽兴。只不过,不能有伤口,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二凤,不过尽管是压制了灵力,以肉身力量去打,也很是爽快。
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二凤笑着说:“城主真是说笑了,你是项国皇帝亲封的城主,本座怎会杀了你?”
万冲还没松口气,跟二凤说一句:“算你识相。”
就听得二凤话锋一转:“不过,项国又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近年出现的新兴势力,竟能与灵台山相抗衡了?”
万冲惨白着脸,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这…这里还有那么多人…”
话还没说出口,万冲便灵机一动,随手抓了一名村民,掏出袖刀,抵住了那名村民的脖子,脸上再不复往日的温润,满是狠厉。
“放我走!若不然,本城主现在就杀了他!”
万冲的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不仅仅是万冲带来的守卫,更是惊呆了那些信任他的城民。
不过二凤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倒是一点不意外。这人眼底的欲望根本都藏不住,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觉得,他是一个无私且又温润如玉的人。明明就是一个笑里藏刀,且狡诈如狐的卑鄙小人。
有个惊呆了的城民,一脸不可思议,问:“城主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等早就知道这些人是灵台山的人,他们只是守在这里,并未对我等,有什么逾矩的举动…那些人明明只是晕倒了,一个都没有死,身上的气息还很是平稳,为何…为何城主大人要这么做?”
万冲再也不隐藏自己的伪装:“哼!现在只是晕了,谁能保证他们是不是现在表面上在晕,实际上已经慢慢开始走向死亡!”
“本城主已经无路可退,你们是没听到吗?刚刚那个人,他说,他说了,他要杀我!他要杀我!我不这么做,我就是在等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城主不图别的,二凤!放本城主离开!这里的事情本城主再不会管,只要你放本城主离开!怎么样?这交易你万无一失!”
万冲这会儿很是紧张,连声音都劈了叉,这么一段话,字字都不在调上。手也在抖,抵在那名村民脖子上的刀也在抖,下的那个村民当场就厥了过去。
二凤笑了笑,很是不在意:“这是你的城民,并非我的,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即便我今日不放你走,到了日后,他们想起来的,也只会是你这个城主,为了逃生不惜搭上自己城民的性命!而不是本座不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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