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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到陈彬和云礼吃饱的时候,小钢镚儿已经捧着溜圆的肚子,满怀“怨恨”的睡了过去。
花彻看着那俩打嗝打不停的家伙,看过去的眼神都带着威胁:“你们俩吃饱了吗?”
这会儿的云礼吃饱了,意识也清醒了,看着花彻笑眯眯的:“饱了饱了,小美人儿,不知芳名叫什么呀?”
花彻:“………”看着云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样,有毛病,难不成想凭这三言两语就想抹消之前骂我的事儿?没完!
陈彬一巴掌呼上了云礼的脑袋,这一巴掌有多重?直把一个六尺大汉拍倒,脸部着地。
云礼腿伤了爬不起来,胳膊也是。先前那会儿意识不清,操着两根断了的胳膊扒拉饭,导致这会儿疼到脸部扭曲。先前还能稍微动动,现在已经痛到感觉自己没了胳膊。
云礼趴在地上,说话声音都闷闷的:“陈彬老子刨你家祖坟了?!你这么搞我?呸,什么玩意儿,呸呸呸,还不拽老子起来!”
陈彬手忙脚乱,一边忙着把人拽起来,一边又把云礼的嘴捂上,满脸堆笑,年纪轻轻的脸上都是笑出来的褶子。
陈彬:“花小姐莫怪,云礼打小就脑子不大好使…啊!”
“云礼你踏马属狗的?!怎么咬人!没吃饱吗你!”
陈彬被云礼咬了一口,手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云礼uang一声又栽进了土里。
同一个位置,同一张脸,丝毫没有偏差,也不知道怎么摔的,一次是巧合,这回怎么看都像是瞄准了砸上去的。
趴在地上气哼哼的云礼,见陈彬半晌还不过来拽他起来,恼羞成怒,骂骂咧咧,陈彬无动于衷,云礼最后气得晕了过去,晕之前还打了个饱嗝儿。
花彻:“……!”也是够够的。
陈彬看云礼晕了,这才过去把人拽了起来扛在了肩上,那个姿势豪迈的,花彻看了都忍不住提醒一声:“那个,云礼他身上有伤…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陈彬感觉姿势不大好,又颠了颠调整了下姿势,随后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没有事,云礼的被动技能就是抗揍,别看他这会儿晕了过去,一会儿醒了比谁都能闹腾。”
随后陈彬又想起了云礼的事,看了看花彻,犹豫地开了口:“云礼他先前被抓去了巫师派,之前在西小楼辱骂花小姐的人,不是他,还请花小姐莫要因为此事怪罪云礼。”
花彻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陈彬摇了摇头:“具体的并不清楚。说起来,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云礼被人调换了,最多只是觉得云礼这些天脾气不大对。”
“那天你离开山水城的时候,殿下才把这事捅破。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大了解。云礼前两天来的时候情况就很是糟糕,话没说两句就陷入了昏迷,一切,还要等云礼醒了,才知道。”
花彻看了一眼搁陈彬肩膀上趴着,已经晕了过去的云礼,低头沉思:“不对,先前云礼肥胖症的时候,我给他探了脉,虽说因为太胖,脉搏有些虚,探得不大清楚,但是我能确定,应当不是巫师派的人。”
“前两日我摸过巫青青的脉搏,你应当也知道,巫青青是巫师派的人,她的体内有一股区别于灵力与玄力的力量存在。那应当是巫力。”
“但是,那个你说是假的,是巫师派假冒的人,他身上并没有那股气息,我很确定。”
陈彬闻言也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花小姐,天色不早了,先去休息吧,明天等云礼醒了,一切都清楚了。”
花彻看着陈彬离去的背影,目光深沉,不对,太不对劲了。明明真的就不是那个感觉…
花彻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有些怀疑,难不成,自己的感觉出了错?那人…真的是巫师派的人?或者,巫师派的人里面,也有没有修炼巫力的人存在?
陈彬扛着云礼回了房间,东方夜白正在房间里坐着发呆。
陈彬把云礼放床上,才看向东方夜白:“殿下,怎么了?怎么在发呆?”
东方夜白怔愣地看了看陈彬:“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陈彬:“……”
这是云礼的房间好吗?
陈彬:“殿下,这是云礼的房间。呐,你看,云礼还在那里躺着的。”
东方夜白机械地转过头,看了看躺床上的云礼,缓过了神:“我来的时候,床上没人。”
陈彬挠挠头,神色有点尴尬:“那会儿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发现云礼已经不在床上了,顺着门往外看,发现地上有一段长长的印子,跟过去一看,云礼爬到了花小姐院子里…”
东方夜白听到花彻的名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他没事不在床上待着,大晚上去彻儿院子里干嘛?”
“嗝…”
陈彬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肚子:“方才吃得太撑了。这几天没给云礼吃东西,把他饿得不行,那会儿估计是醒了,闻到了花小姐院子里有好吃的,就爬过去了。”
“不过说真的,花小姐做饭真有一手!”
东方夜白:“………怎么会饿得不行?云礼已经到了辟谷期,不吃饭也不会死,肚子撑那么圆,他有三急了咋整?”
陈彬:“我也这么认为!”
损友一凑就是俩,还带买一送一的。
“不过说真的,”陈彬坐到了桌边,问东方夜白:“殿下,你方才是怎么了?这也不像是平时的你啊。”
东方夜白摇摇头,又点点头,神情恍惚:“我同彻儿发生了矛盾,她认为我不信任她。”
陈彬低吟一声:“这话从何说起?”
东方夜白又摇摇头:“从潜意识来说,我确实不大信任她吧…”
或许是他在找借口,但事实情况就是如此,他担心云礼,又想着之前花彻跟云礼之间有矛盾。虽说不是真的云礼,可花彻是不知道的。他害怕花彻会在这里面做文章。
另一方面又觉得她这么小的年纪,即便是她说可以治,又有几分可信度?
陈彬听了之后,劝解道:“殿下也不必因为此事烦忧,从任何方面来讲,殿下所担心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花小姐毕竟是大夫,无论是救治还是用药,定然是需要其百分百的信任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就是这么个道理么。一方面你又想选她,一方面你又质疑她。那换了谁,也都有情绪吧?”
东方夜白苦笑一声:“道理都懂,只是到了跟前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陈彬也没再多说,去了云礼床边守着,东方夜白没待多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事情没有办法多说的。
若只是医患之间的关系,东方夜白怎么说都没关系,可如今,是东方夜白自己说请花彻帮忙救治,是帮忙,那就是凭的情分。
最后你还不信她。
陈彬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陈彬认为,若是这件事,你提前同花彻说了,说清楚,你有担心,她即便是心里不舒服,也不会明面上生气,说不管就不管了。
但是你就这样,一边说着我信你,一边又质疑她用药。
这种做法,说严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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