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镚儿瞪了瞪眼:“你前些日子不还说修为没什么突破,卡在了大灵师三阶吗?”
花彻点点头:“是啊,就是因为前些天没突破,打了这个霹雳无敌超级牛牛牛嘛咪嘛咪之金刚大铁拳之后,修为咻咻咻涨了上去,我怕涨的太快,会有问题,所以找你问问啊。”
小钢镚儿青筋暴起:“滚蛋!”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花彻无辜脸:“我怎么了?”
小钢镚儿指着她:“你无耻!你不要脸!呸!修为突破那么快,亏我还担心你身体出了问题!”
花彻心中得意的笑,面上更无辜:“我不知道啊,真的,你相信我!”
小钢镚儿捧着落回肚子里的心,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信你就有鬼了!”
经此一闹,小钢镚儿也没心情再躺下去了,他很是怀疑,花彻是故意搞这一出,就是为了不让他在摇椅上躺着!
花彻摸着鼻子偷笑,才不肯承认。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花彻带着小钢镚儿去云礼那里的时候,东方夜白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花彻还有些吃愣。
这他们雄赳赳气昂昂过来,气势汹汹赶人走是一回事,他们自己要走又是一回事。
花彻还是走了过去,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这是在干嘛?”
东方夜白也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面色有些不自然,再看看花彻皱着眉,一脸的不明所以。心中满是愧疚。
这个傻姑娘,对他们是掏心掏肺的好,到最后,他们不信任她,处处藏着掖着,到了现在,还要搬走。在她眼里,他们定然是坏透了吧,为了躲她,不惜搬走。
东方夜白越看越愧疚,最后忍不住别开了眼。
那眼神把花彻看得心里直发毛,这家伙,别是听见了她和小钢镚儿说要把他们赶走吧?
陈彬见东方夜白不讲话,叹了口气,“花小姐,我们在这叨扰许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如今找到了新住处,正要跟你道别。”
“新的住处在东巷,花小姐若有时间…可以来做客。东巷离西小楼…也不太远。”
花彻抿紧了嘴唇,当初为了摸清山水城的地形,特意搞了一张地形图,西小楼在中心位置,东巷离西小楼,横跨半个山水城。
花彻笑了笑:“好啊,若是吃饭不方便,可以来西小楼,一日三餐都可以的。”
这句话说出来后,陈彬也说不出来话了。
还要说什么呢,从东巷到西小楼,至少要大半个时辰。
小钢镚儿趁着没人说话的当口,说:“你们走,可以。里面那个,不行。”
东方夜白脱口而问:“为什么?”
花彻但笑不语,小钢镚儿挑了挑眉:“就凭,若是没有我们,他只能死。”
在场的几人,闻言都变了脸色,东方夜白下意识地看了看在床上躺着,如今一动不能动的云礼。皱着眉,看向花彻:“此话怎讲?”
花彻笑了笑:“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吗?”
“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你若是不信,把人带走就是。”
花彻打断了东方夜白的话,仅仅是这两天,花彻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怎么会,可是,这种卡在中间,意义模糊不清的话。实在是听腻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东方夜白最终也没把人带走,而是留在了西小楼,东方夜白可能不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举动,最后才没有和花彻越走越远。
云礼眼睁睁看着东方夜白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大包小包的离开了西小楼,眨巴眨巴眼:“卧槽,东方!你们他妈把老子忘了?!”
云礼眼泡含泪,满是委屈,难不成,就因为他现在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拖后腿,他们就不管他了吗?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好兄弟,怎么可以说不管就不管了?
云礼心中暗骂东方夜白不是人,想当初东方夜白买醉那会儿,他还陪了好久的!
这时候的云礼可能是忘了,东方夜白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时候,他被人一个“三缺一”叫走了。丝毫不带犹豫,完全没有留恋,一点儿不担心东方夜白胡思乱想,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花彻走进来,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那个,被裹成一坨,只露了个脸,这会儿正生气地瞪着眼的云礼。
翻了个白眼:“别喊了,他们已经走了。”
云礼咬着嘴唇:“真…真走了?!”
花彻点点头:“那还有假?我看着他们走的。”
云礼委屈巴巴:“他们怎么能把我忘了!”
小钢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果子,按在云礼嘴巴上:“闭嘴,吵死了,一个大男人,腻腻歪歪,成何体统!自己没长腿?不会自己跟上去?!”
云礼:“…唔…呜呜!…!”
瞪着眼睛,嘴里的果子怎么都吐不出来,舌头顶也顶不出来,百般绝望的云礼,流下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花彻:“………”
这人脑回路是不是不大正常?
花彻有些无奈,把云礼嘴里的果子薅了出来,还废了点气力,暗道小钢镚儿下手也太重了,险些把整个果子都按云礼嘴巴里。
花彻:“别哭了,是我让他们把你留下来的。”
云礼眨巴眼,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云礼,誓死不从!”
花彻:“……”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
小钢镚儿抢过花彻手里的果子,青筋暴起:“我就说把他嘴堵上才是对的!你还给他薅出来!”
花彻连忙按住小钢镚儿:“别别别,别跟一个傻子计较。”
云礼:“……”我是不能动了,但我不是聋了好吗?为什么说我是傻子?!本公子英俊非凡才高八斗的好吗?!
花彻扶额:“你俩都消停点,云礼,我把你留下来,是因为你身上的毒。再加上你外伤过于严重,需要静养,这个时候挪动,一个不好,你骨头就会长歪,骨头长歪了,后果你知道吧?”
云礼只想了想,就冒了满身鸡皮疙瘩,似乎是被吓到了。
但是对于自己中了毒,会死这件事情,云礼并没有太过在意。花彻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视死如归,还是神经太过大条。
把人安顿好了以后,花彻只觉得神清气爽:“这下子看起来,院子也不小。等阿舒来了,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本尊竟不知,彻儿这般想我?”
花彻惊喜地转过头,“阿舒!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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