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通,骂不透。
拉倒吧!他也不劝了!
现在他就回去收拾东西,他还去西小楼住着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花小姐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且不畏强权,性情中人,若是能结交,自然是很好。最好,是能跟花小姐成为朋友!
当天下午,陈彬就拎着大包小包去了西小楼。
刚好碰上打了一套霹雳无敌超级牛牛牛嘛咪嘛咪之金刚大铁拳的花彻。
陈彬有些尴尬,自己这大包小包的,被抓了个现行。
随即发现花彻在打拳,连忙恭维:“花小姐这拳法行云流水好不潇洒!真真好!”
花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话说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干嘛?莫非是药材这么快就凑齐了?”
只要不问她打的拳叫什么名字,一切都好说。
陈彬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殿下在准备呢。我这不是看着花小姐忙里忙外还要顾着云礼太辛苦了,特意过来帮帮忙的!”
随后便一脸真诚,就差把真诚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花彻不疑有他。摆摆手,就让他去了。
花彻对陈彬的印象还算可以,反正有个人来看着云礼,她也能省点心,何乐而不为?
不过…花彻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叫住陈彬。
陈彬废了老大力气才顿住了脚步,僵硬地转过了头,生怕花彻反应过来,把他扫地出门,那他面子里子可就丢个干净了!
要是这事再让云礼知道了,他能笑话他一整年!
花彻眼神不善:“前两天,云礼是不是都是你在照看?”
陈彬被看得头皮发麻,却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这事撒不得慌,根本经不起推敲,只要问问云礼,就知道了。
“是啊,是我在看着,有什么问题吗?”
花彻痛心疾首:“果然是你!你们不是朋友吗?”
陈彬又点了点头,这会儿他已经放松了,虽然不知道花小姐问的这些问题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差不多知道,反正不是赶他出门的!如此,他就放心了,只要不把他赶出去,什么事都好说。
其实说白了,就是只要不让他掉面子,什么都好说。
“云礼同我是发小,是一同长大的情谊。关系十分要好。”陈彬如是说。
一点儿没夸张,是真的。
花彻幽幽开口:“既然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干嘛不给他吃饭?”
陈彬有些惊奇:“吃饭?”
花彻点点头:“吃饭。”
“云礼为何要吃饭,他一个辟谷的修炼之人,身板儿硬的很,不过是受了伤,养着就是了,还要吃饭吗?”
花彻:“……”麻麻,不能交流了!
花彻叹了口气,解释道:“若是平时也没什么大碍,但是云礼伤了元气,是一定要吃饭,而且要大补,只有补足了体内的亏空,我才能尽快给他解开蛊毒。”
“前两日我回回见到云礼,他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总觉得下一秒就快挂掉了。你这回回来,可要好好盯着,福来酒楼离得也不远,给孩子吃点饭吧…”
花彻苦口婆心,把陈彬说得脸通红,尴尬地应了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彬来了,云礼这边暂时也不需要担心了。
花彻便全心全意对准了沙图,沙图太能来事,花彻要去招兵买马养小弟,势必会顾不上沙图,玉舒也不是没有事可做,也不能时时盯着沙图。
所以一早花彻便想好了,给沙图搞一记猛药,毒性不需要太强,一记下去晕个十天半个月的,她就随身带着,做好机关,沙图只要一醒,起了身,就会碰到药粉。
花彻出品的药,药效发挥都很快,像这种没有什么毒性的,碰到即发作。完全不给人任何缓冲时间。
其实花彻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能够给沙图下了药,直接把人弄死。
但是梵迦和尚摇摇头说不行。
花彻想起了梵迦和尚体内的异样,心中明白,魔门的人,定然是暗中找过梵迦和尚,但是梵迦和尚是得道高僧,魔门之人不能奈他如何,所以到了现在,梵迦和尚还是好好的。
梵迦和尚跟她说,沙图的身体是专门为了复活沙迦准备的,从出生开始便养着,如今已成不死不灭的怪类,寻常的法子根本杀不了他。
若非如此,花彻早就下药把人搞死了。兵不血刃,再没比下药更方便快捷的了。
只不过…药到了现在还没试验过,再加上梵迦和尚说,沙图的身体跟常人不同,花彻也担心,这药不能一击就中,会打草惊蛇。
这会儿正愁眉苦脸,后续如何花彻规划地很是美好,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群恶汉恭恭敬敬地把她奉上主位,虔诚地对她一拜叫老大。
但是奈何这个计划死在了开始。她不知道怎么下这个药,不能确定药对沙图到底有没有用。
玉舒进到花彻院子的时候,就看见小媳妇儿眉头紧蹙,心事重重的模样。
连忙走上前,一脸担忧:“彻儿,发生何事了?”
花彻摇摇头,把心中所想同玉舒原原本本说个清楚。
玉舒轻声一笑,“小丫头,有问题,记得找夫君帮忙!”
花彻臊红了脸,嗫嚅道:“才不是呢!”
“阿舒是想到了法子吗?”
“可是…我需要确定这个药对沙图有作用,就势必会用到沙图的血。沙图那般谨慎的人,不会打草惊蛇吗?”
玉舒仰起头,神采飞扬:“对本尊有点信心,有我在,你何惧?”
有我在,你何惧?
短短两句话,暖了花彻的心。这个臭屁精,偶尔说的话,倒是很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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