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掰断一块瓦片,若非是他设下了结界,修为又高于沙图,这一下,定然会惊动沙图。
不过现实是沙图根本不知道墙头还趴了一个人,衣衫地靠在门上,双手环胸,嘴角挂着笑。
那笑容很是扎眼,看得玉舒分分钟想把沙图的一双狗眼戳瞎八百遍,笑什么笑,撕烂你的嘴!
玉舒一脸痛心疾首,是本尊姿色不够出众吗?究竟沙图那个小白脸哪里好看了!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沙图是那种白面小生的长相,皮肤很白,面生女相,再加上衣衫,妥妥一个祸国男妃的形象。
花彻硬是缓了半天才起了身,起来了以后,别过了眼,愣是没敢再看沙图一眼。
心中不停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直念了百八十遍,才缓了过来。
沙图:“……”救命,这女人,长得怪漂亮,怎么神神叨叨的?
花彻勾唇一笑,“自然是跟沙公子有事相商,不知,可否让小女子进去说话?”
花彻略微低了下头,低头的一瞬间,眼里似有暗光闪过。
很好,计划进行很顺利,只要进了房间,玉舒就能出手了。
“不能。”
“既如此,那…哈?”
花彻下意识地就接过话说,话说半截才反应过来,沙图说的是不能。
许是花彻的表情太过诧异,沙图略微勾了勾唇,靠着门边儿的姿势愈发销魂,就连声音花彻都听的起鸡皮疙瘩:“夜深了,花小姐若是这么晚进了沙某的房间,到时可对花小姐的名声不好。若是没什么紧要的事,不如明日再说?”
沙图自然是个人精,花彻一个小姑娘,三更半夜跑过来,说跟他有事情说。
且不说她是怎么找到他的住所的,就说这房子,他可是设下结界的了,结果这人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
不过沙图对于这些事情都不是太过在意,反正见面的这几次都不是很愉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双方都是见过的。
沙图根本不在意花彻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是肯定要对花彻有所防备的,她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来他府上,若是说背地里面没有人埋伏他可是万万不信的。
想到上次见到的那个,跟在花彻身边的男人,沙图心中一凛,若是那个男人在暗中埋伏,他可挡不过!
不过…
沙图把目光挪向了花彻,他记得,那个男人对这个花小姐,可是宝贝的紧,若是埋伏的人,真是那个男人,他可一点儿不介意,借用花小姐突破重围。
但若是别人,沙图嘴角一勾,只要不是他,谁来他都不惧。
花彻听到沙图的话点点头,“沙公子说得也有道理,只不过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在身。夜里有些凉,不如沙公子穿件衣服,去院中一叙?”
沙图也想知道花彻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索性点了点头跟着就出去了:“无碍,走吧。”
出了门,走两步路,就到了圆桌旁边,还没来得及坐下,眼尖的沙图就看见花彻手一勾,仿佛是在做什么手势。
当即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便传来一股劲风,好在沙图对气息很是敏感,第一时间躲过去了。
沙图眯上了眼睛,这一拳…他可以断定,对他出手的人,就是跟在花彻身边的那个男人!
反应过来的沙图,第一时间就要去抓花彻来威胁玉舒,结果微微扭头一看。
沙图:“………”
完全愣住,这他妈,开外挂了吧?人呢?哪去了?她就那点修为说出去很厉害,但其实不过就是个大灵师巅峰!他可是尊者修为!
可是居然没能看见花彻去哪了?
气息也一瞬间消失了!就跟上次一模一样!沙图险些气炸了!
就趁着沙头呆愣的,这一眨眼儿的功夫。
玉舒灵力运转,迎面对着沙图就是一拳,那一拳带着雷霆之势,分明是冲着要了沙图的命所去!
沙图心中大骇,堪堪躲过,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沙图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连忙求饶:“尊者饶命!手下留情!不知沙图因何事惹了尊者,还请尊者指点!”
玉舒冷笑,似有滔天怒意!
他怎能不生气?花彻从来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被吸引住!而且还是害羞了整整半柱香!才堪堪反应过来!
玉舒觉得他这一天真是心情起起落落,大起大落!
前一秒还因为花彻对东方夜白不假辞色高兴,这后一秒,花彻那个没出息的,就被人一张脸勾了个唇,就乱了神!
可真是把他气的不行!
那能怎么办?
小媳妇儿那么可爱,又不能下手,还能怎么着?
只能挑着沙图下手了!
谁让他笑,笑个叽叽笑!笑就算了,还不好好穿衣服!这大冷的天,露个胸口,衣服也不穿好!简直伤风败俗!简直太不要脸了!
玉舒冷笑一声:“你勾引本尊的未婚妻,本尊若是饶了你!本尊的见面何存?!”
沙图愣是没想明白,这一冲上来就对他喊打喊杀,他还以为是因为啥。
结果是这儿?
沙图简直叫苦不迭,苦着脸:“这位尊者,沙某绝不会做如此…如此…”
“呵!”玉舒接着冷笑,“照你所说,本尊眼睛所看,皆是虚假,本尊这双眼,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了?!”
能屈能伸的沙图这会儿都险些没忍住翻白眼了,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吗?!
正当沙图要开口之际,花彻有些不耐烦地露了头,一大把药撒下去,沙图瞬间倒地。
玉舒:“……”气还没出完,憋着好生难受!
花彻翻了个白眼:“同他说那么多作甚?直接动手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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