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天芝已经到位,花彻吃完饭也没了睡觉的心思。当下就干劲十足,准备将其提炼出来。
在玉舒的强制要求下,花彻不得不被迫陪着玉舒,溜圈散步,休息了半柱香。
月下流连,是难得的惬意。在花彻脑子里发酵的情绪,陡然破出。
花彻扬起了头,看了看身旁的玉舒:“这两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玉舒挑眉:“看来,彻儿是有桃花上门了?让本尊来猜猜,这个人,是个男人?”
花彻嗔了玉舒一眼:“那个家伙,说话奇怪的很。”
说着,花彻摇了摇头:“其实说奇怪,好像是我更加奇怪,那个男人,我好像很熟悉,但是我确定我之前从未见过,但是…我好像从灵魂深处,厌烦那个男人。”
“很奇怪的感觉。”
玉舒皱了皱眉,“那人叫什么?”
花彻想了想,轻启双唇:“我记得,他说他叫左面。”
玉舒眼神微闪:“这个名字,还挺别致。”
花彻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是啊,这么奇葩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起的。”
花彻低下了头,却没注意到,那一瞬间,玉舒眼中划过的厉光。
左面,这家伙,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提起这个烦人的家伙,花彻也没心思再转下去了:“算了,不溜了,我还是回去搞我的药吧。”
玉舒闻言点点头,却有些哭笑不得,小媳妇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闻东方城的姑娘多数温柔体贴,小媳妇儿偶尔是挺温柔,只是这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话,却是叫人啼笑皆非。
玉舒轻笑一声:“那就去吧,要不要我陪你?”
花彻小脸一红,嘟囔一句:“不用,你去了只会浪费时间!”
闻言玉舒脸一黑,花彻连忙解释:“是你在,我就会分神,这不就是在浪费时间吗?”
玉舒闻言哈哈一笑,满意了。乐呵呵地把花彻放走了。
转身的一瞬间,花彻翻了个白眼,男人心海底针,真是一句话说不对,就生气!
哼,小气的男人!
云礼体内的蛊毒已然发作,花彻之前留在云礼体内的银针,因蛊毒突然爆发,已全部崩飞。如今银针,已经再不能封印云礼体内的蛊毒。
幸好云礼的修为在灵师,以花彻半步灵尊的修为,堪堪能够将其压制。
不过也不能持续太长时间,而且,被压制的蛊虫,一经放开,只会暴动地比现在更为猛烈。
到了那时,才是一场硬仗,若是花彻不敌,丢的是云礼的命。
花彻一心想要收服云礼这个二号小弟,自然是竭尽全力,不敢有半点马虎。
灵天芝唯有在极北之地才有,而极北之地,地势极高,温度普遍低下,这灵天芝,性寒。
不明就里的人若是拿了灵天芝,或许会将其当成冰雕,而且灵天芝,必须以特殊的法子进行提炼,若是不然,就会跟真的冰雕一样,遇到火就会融化。手机端/
花彻将无二交给她的,装着灵天芝的玉盒打了开,当即冒出一股寒气。花彻神色凝重,以灵气护住了整条手臂,这才敢伸手,将其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方才提起过,这灵天芝性寒,却不是简单的寒气。若是修为低下的药师,恐怕根本没这个本事提炼灵天芝,灵天芝就先一步将其神魂冻结。
花彻不敢有丝毫马虎,将灵天芝置于手中,以自身灵力化为灵火,开始炼化。
灵天芝不能放进药炉中,须得以药师本身的灵力转化为灵火之后,分解出一缕缕的火线,一点点渗透其中,这不仅需要药师本身的修为极高,还得对于灵力的控制力。
若是不然,手上抖上一抖,即便是到了最后一步,那这努力就已经算是白费了。
且,灵天芝的缝隙很小,细的犹如发丝那般,灵火便需要从这些缝隙中,钻进去,将灵天芝一点点的炼化,这就是个极其漫长,且十分耗费灵力的事情。
需要炼化的人,源源不断的输送灵力,而且,输送出来的每一股灵力,都要分解成发丝粗细的灵火。
花彻把整个灵天芝炼化成功后,天边已经泛了白。
犹记得,好似进来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透,谁知…这提炼一个灵天芝,竟然花费了一整晚的时间。
花彻小心翼翼地将灵天芝提炼过后的灵液,装入了玉瓶中。
这才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时,花彻依稀听见外面传来了“喔喔喔”的声音。不由得冒了黑线,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鸡,这么敬业,天刚刚泛了白,大公鸡就上岗了。
花彻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了地藏大陆后,就再也没吃过佛跳墙,累了一晚上,正是需要大补的时候。听着这大公鸡声音中气十足,定然是个健康的好鸡,若是拿来炖了做个汤底,定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干就干,花彻打了个哈欠,脖子一扭,把门一开,就准备大干一场。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了玉舒。
花彻一怔:“阿舒?你怎么在这儿?”
玉舒挑了挑眉:“小媳妇儿挑灯夜战,本尊怎么可能安心歇着?小媳妇儿不愿我进去陪你,我只好在院子里等着了。”
花彻:“………”虽说很感动了,但是你这话说得确实没啥水平,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英明神武高大威猛酷帅狂霸拽的尊主大人,麻烦您要个脸,弯个腰,低头捡一下您掉了一地的节操!
花彻呵呵一笑:“呵呵,是么,辛苦你了。”
“你守了一晚上也累了,我这好了,你快去歇着吧。”
求求你快走,我现在真的不想看见你,太尼玛肉麻了!
玉舒皱了皱眉,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话本里不是都这么写的吗?怎么结果不一样?不是说好了女方会害羞一笑,还会求抱抱吗?怎么这边彻儿要撵他走?!
玉舒不乐意了,“我不走,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刚出来就让本尊走,你还有没有良心!”
花彻:“………”跪求,快来人把这个魂淡带走!
花彻无奈了:“行吧,那你在这儿待着吧。”
玉舒眼里的光还没得亮起来,花彻又来了一句:“我走好了吧。”
玉舒一把拽住花彻的袖子,一脸委屈,泫然欲泣:“彻儿你要去哪儿,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花彻有些怔愣,看着玉舒欲哭不哭的样儿,花彻只觉得这家伙真是作精附体:“我去抓鸡。没讨厌你。”
玉舒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哈?抓鸡?抓什么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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