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拽着小钢镚儿回了蜗居,俨然一副要严办的架势。
小钢镚儿挣扎两下没挣开,紧张了:“臭丫头,你要干嘛?赶紧给本座撒开!”
花彻冷笑一声:“呵!”
小钢镚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呵什么呵?赶紧松开!”
花彻一把把小钢镚儿扔了出去,小钢镚儿翻了个跟头才站稳。
这一下,小钢镚儿也开气了:“臭丫头!你干嘛?!”
花彻不动声色:“云礼那里,是不是你做的?”
小钢镚儿脸色一僵,“话可不能乱说,本座同他近日无寃远日无仇,本座动他做什么?”
花彻眉头微微皱起:“你要做什么,自然只有你自己知道。”
小钢镚儿:“你在怀疑我?”
花彻微微颔首:“还不够明显吗?”
小钢镚儿黯然神伤:“我跟你可是契约关系,你居然怀疑我?”
花彻点点头:“是的,还需要我做的更明显一点吗?”
小钢镚儿:“……大可不必。”
“我不明白,就像你说的,云礼同你是近日无寃远日无仇,你动他做什么?你也不是那种因为云礼嘴欠就揍他的人啊。”
小钢镚儿:“………”可能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确实是这样的人。
小钢镚儿躺在地上,作躺尸状,一脸的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本座认了,就是我干的。”
一脸“就是我做的,你要怎样”的表情,摆明了一副“我错我有理”的样子。
花彻揉揉眉心:“你稍微让我省点心,云礼往后是我的人,没事别老折腾他。你这下手收不住力,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找无二,实在不行,陈彬也可以。云礼躺在床上,都那个样子了,你就别折腾他了。”
小钢镚儿:“……!”一脸生无可恋。
完全是鸡同鸭讲,两个人说的,也不是一个概念的意思。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钢镚儿只好应了下来:“行吧。”
花彻眉头紧蹙,“小钢镚儿,我不同你计较,可你也要明白,如今住在西小楼里面的,都是同我们一起的人,损了一个,将来就会少一分力量。你并非是孩子。”
小钢镚儿脸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知道了。”
花彻:“既如此,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打云礼,还打了两次?”
说到这个话题,小钢镚儿彻底不吭声了,“不为什么,他长得欠揍,想打就打了。”
花彻瞬间冷了脸:“你若是这般肆无忌惮,不把别人放眼里,现在就可以走。”
小钢镚儿满脸不可思议:“你要赶我走?”
花彻点点头:“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钢镚儿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我可是神兽白泽,你居然要赶我走?”
花彻再次点点头,顺便纠正:“是堕神兽白泽,我已经说过了。你打了,我给他治好,这没什么。但你得把你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告诉我,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
莫不是你以为,打了就打了,没人能查到是你?”
小钢镚儿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他要怎么说?
难道要他说,我是因为看见你跟玉舒腻腻歪歪,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就为了你离他远点吗?
这话若是说出来,尚且不论有多么蠢,花彻都会觉得他是个憨批。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事儿干得十分地蠢。
等了许久,小钢镚儿始终是一言不发,花彻有些失望,“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小钢镚儿猛然抬头:“你要关着我?!你以为你能关的住我?!”
花彻:“等你想通了,自然会让你出去,在这之前,你还是在蜗居想想清楚。我如今已是半步灵尊,即便是我们有契约在,我也能拦着不让你出去。”
说完,花彻就走了。
小钢镚儿瘫坐在地上,一脸失神。
沙图眼睁睁看着花彻来了又走,张张嘴,把人留下的话始终没说出来。
倒不是说沙图多期待花彻留下来,只是先前说好了,锅碗瓢盆床褥花彻包了…怎么还不给他…难不成是忘了吗?
转眼看了看坐在地上黯然神伤的小钢镚儿,沙图忽而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沙图拿了一块果子,走到了小钢镚儿身边,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把架势摆了个十成十,大有要把小钢镚儿拉到自己阵营的架势。
小钢镚儿看了一眼伸过来的果盘,叹了口气,接了过来。
花彻出去的时候,神色不大好看。向来是小媳妇儿在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小媳妇儿身上的玉舒,自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眸光微闪,不动声色。
玉舒笑了笑,对着花彻说:“彻儿来了,这汤底做好了,接下来做什么?”
花彻微微有些愣神:“汤好了?”
“汤好了就可以准备菜了,需要用的菜我方才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去休息会儿吧,特别是你,陈彬,去泡个澡吧,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陈彬闻言,也没客气,反正他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在这儿碍眼了。
玉舒看陈彬走了,这才握住了花彻的手:“怎么了?”
花彻摇摇头:“没什么。”
玉舒:“因为小钢镚儿?”
花彻有些惆怅,“云礼那一身伤,两次都是小钢镚儿做的。我问他为什么,他怎么都不说。阿舒,你说我要怎么办?”
玉舒有些愣神,这一次是小钢镚儿做的,他是知道的。毕竟小钢镚儿被封印了许久,才一出来,就进了蜗居,一直就没在外边怎么呆过。
也只有他偷袭了人,还大喇喇地趴窗户那里偷看,气息也不收敛一下。玉舒一进院子就知道这是小钢镚儿干的。
不过第一次…玉舒是真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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