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郑府。
开着车的覃师兄即将离开这里进入金河府,而后他便会从北至南横穿金河,再顺着行西、珠南这条学院经过的老路赶到东洲。
此路万里迢迢,按理坐火车会更方便、快捷一些,但现在的覃士雄只想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时间与旅程,就像自己曾经经常独自前往凶域磨砺时一样。
长久的孤军奋战让覃士雄很早之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孤单才是缓解压抑最好的空间。
傍晚,在金河府与南郑府交界之间的一处镇中,覃士雄将车开进加油站准备加油。
加油站员工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脸藏在帽檐下,有种行尸走肉的感觉。
胡子拉渣的覃士雄扔下在人族内部流通的货币,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此处居然有个台球厅,在台球厅旁还有个红灯绚烂的巷子,而且布满乌云的空已经开始掉落雨点。
所以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将车停在了台球厅门口,而后准备打两杆台球再。
进入简陋的只有个棚子和两张破球桌的台球厅后,覃士雄发现这里面只有个衣着不雅的女人,正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
女人看起来很年轻,烫着大波浪,很瘦很瘦,神情和加油站的中年人一样麻木,双眼无神的盯着电视,偶尔也会被逗笑,但笑容僵硬。
或许是因为在电视正在播放的连续剧她已经看过了无数遍,所以才会让人那么提不起兴趣。
覃士雄将背后的长戟放在了一旁,自顾自的拿起台球杆,对女壤“生意来了,把球摆好。”
这是覃士雄第一次打台球,他以前只听过这玩意儿,所以压根就不会打,更别提怎么摆球了。
女人闻言,扔掉将要抽完的烟,利索穿上拖鞋,走到覃士雄身前帮他将五颜六色的台球摆好,然后用非常声的声音询问道“老板,会打吗?我们提供陪玩服务的,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这个年头,谁会闲着没事来打台球啊,自然是要有一些特殊的服务才能吸引到顾客。
而且这女人显然没什么见识,看不出覃士雄是强悍的七品武者。
“行,你打一杆子给我看看。”
覃士雄摸出烟盒,递了一支给她,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女人感激的朝覃士雄微笑了一声,连忙点上烟,并走到覃士雄对面,弯腰下去,球杆对准白球,她正准备打时,门外却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光着膀子、布满纹身的大汉走了进来,气焰嚣张,其中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已经入品的武者。
“臭娘们,走吧,今晚爷几个又把你包了!”
那个打头的入品武者是个大胖子,他一边着,便淫笑着抓向女人。
女人指间的烟掉落在地,她惊恐的蹲下蜷缩起来,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打颤,但不敢话,也不敢反抗或者逃跑。
而下一刻,胖子却没了声响,连喘气声都消失,因为覃士雄的球杆已经将他的脑袋插了个对穿。
恐怖诡异的场景将另外几个大汉给吓傻了,然后慌不择路的一头扎进外面的雨幕中逃离。
覃士雄重新换了一根球杆,一手将女人给拉了起来,道“继续。”
但女人显然是惊吓过度,栽在覃士雄怀中,紧紧的抱着覃士雄粗壮的腰肢。
这让覃士雄有些无奈,不过也让他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比他还惨的人。
所以他问道“加油站的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父…父亲…”
“需要我帮你杀了他吗?”
这女人年轻的过分,她出来做这种事很明显就是被那个中年人逼迫,毕竟帝国就算再困难,也没到普通人需要出卖自己儿女的地步。
女人摇头。
“行,那再见吧。”
杀人之后,覃士雄心中的积郁已经抒发了一些,所以准备继续上路。
但女人却拉住了他,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而后缓缓点了一下头…
覃士雄见状,便拿起长戟走进雨幕郑
……
在通讯并不发达的这个时代,连东洲世子白慕霆都因一叶而障目,所以也难怪会出现像龚倩这样的书痴了,毕竟总有人以求知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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