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蓝越河有点急切的问。
“白玉兰的花语是纯洁的爱,雪莲花的花语也是纯洁的爱,它们的花语是一样的。白玉兰和雪莲花的开花时间和花语都一样,西藏没有白玉兰这种花,雪莲花就是西藏的白玉兰,是白云兰在西藏的延续。这不是偶然,我觉得是有关联的。”我说。
“花儿的出生,确实是您说的那样,我万万没想到,会跟雪莲花有关联。”蓝越河说,然后喘起来。
“雪莲花,生长在西藏海拔3200米以上的陡坡悬崖,有些地方已经接近雪线,在那里一般的植物根本没办法生存。在开花季节,哪怕是空气稀薄和零下几十度,雪莲花都傲霜斗雪,顽强开花。”我说。
梁晓雪一直看着我,我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方老师,请继续。”蓝越河说。
“雪莲花,藏语是冈拉梅朵。冈拉梅朵在西藏民众心中是具有神性的花,是西藏民众崇拜的对象。你们9月中旬进喜马拉雅山,那时候正是喜马拉雅山种属的冈拉梅朵开花时间。你们在爬山的路上看到冈拉梅朵开花,我觉得这是白玉兰她看到了自己。”我说。
“冈拉梅朵”蓝越河念着。
“冈拉梅朵”蓝越河又说了一遍。
“我想去看看花儿”蓝越河的眼里突然放出光芒,看了看梁晓雪,看了看我说。
我和梁晓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伤的很重,不能动,好一些再说。”梁晓雪赶紧说。
“她怎么样了?”蓝越河急切地问。
“她也不能动,也要养伤。”梁晓雪说。
“让我去看看她吧”蓝越河似乎在哀求。
“你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你现在不能动。”梁晓雪不容置疑地说。
“小蓝,听护士小梁的,好一些再说。”我也帮梁晓雪说几句话。
“哎”蓝越河叹着气。
“小蓝,是谁叫你们上山去摘雪莲花的?”我问。
“是曲珍”蓝越河说。
“曲珍是谁?”
“底雅乡雅尼村的民宿老板娘”蓝越河说。
“她为什么要带你们去?”我问。
“她说,绒久雪山的雪莲花开花了,她要去采草药,也采一些雪莲花,我们就跟着去了。”蓝越河缓慢地说。
“绒久雪山在哪里?”我问。
“在底雅乡的象泉河南岸”蓝越河说。
“后来呢?”我问。
“花儿发现一朵大雪莲花,长在陡坡上,叫我过去看。那样的坡面,脚没有地方放,找一个好角度拍照都难。”蓝越河说一句,等一会,再说一句,有气无力的样子。
“白玉兰要去摘它?”我问。
“是的。花儿像中邪了,就是要过去摘。我说什么都不听,她脚下打滑,摔了下去,我也跟着摔了下去。”蓝越河声音微弱而颤抖,一句一句地说着,流出了泪水,梁晓雪拿纸巾帮他擦。
“然后你醒来,就看到自己在医院了?”我问。
“是的”蓝越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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