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白玉兰的病房在哪个分院?”我故意问。
“离这里还蛮远的,回头我告诉你地址吧。”梁晓雪说。
“小蓝,我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吧。我刚才是顺路经过这里,就进来看看你和小梁,一会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广州了。”我说。
“方老师要回去了?”蓝越河说。
“这边的事都忙完了,学校还有一堆事等着回去做呢。”我说。
“哦”蓝越河说。
“小蓝,趁我还在这里,能说说你在底雅乡的三天是怎么过的吗?”我问。
“方老师,您不是说我没去到底雅乡吗?”蓝越河反问我。
“你对底雅乡说的有鼻子有眼,象泉河、绒久雪山、雅尼村、曲珍、雪莲花,所以我很好奇你们那三天是怎么样的。”我说。
“我的脑海是有很多底雅乡的记忆,但是您昨天那么说,我也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蓝越河说。
“有科研单位在研究香孜强磁场山谷的影响,如果你能提供信息给他们,这对于他们的研究会有帮助。我也想把这些作为一个课题来研究。”我说。
“我会被关起来吗?”蓝越河问。
“别瞎说,你又没犯事,关你干嘛。”在一旁的梁晓雪插话说。
“把我当成案例来研究啊”蓝越河说。
“我……你美国电影看多了吧。你是我的病人,除了方老师,从今天开始,我不准其他人跟你说话。”梁晓雪说。
“小蓝,是我问你的,不是科研单位要我来问你,跟他们没关系。”我说。
“方老师,我是信你的。对于底雅乡,让我再想想吧。”蓝越河说。
“那好的,多保重,尽快好起来,我走了。”我握着蓝越河的手说。
“感谢方老师的关心”蓝越河说。
“不客气”我说。
告别了蓝越河和梁晓雪,我下午飞回了广州,又投入了忙碌的日常工作中,不仅没有时间骑我的公路车出去溜达,而且将在拉萨遇到的这件事给忘记了。
直到两年多后,走在学校的校道上,那位男同学的自行车后花鼓声把我拉了回来,也把那段记忆给翻了出来,让我想起在拉萨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
……
不久,我了解到西藏山南市有一个村庄将于明年春季举行庆祝十二年一次的桑央节。于是,我向学校申请明年春季前往西藏参观桑央节,后期撰写桑央节相关考察报告。
得到学校的批准后,我电话联系了梁晓雪。梁晓雪告诉我,她还在拉萨高原医院上班,蓝越河后面慢慢好起来了。蓝越河的腿部还没有完全康复就离开了医院,那时候他需要借助拐杖才能行走。刚离开的那段时间,蓝越河还来医院拿过药,后来就没来过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蓝越河,不知道是否已经完全康复。
梁晓雪查找到蓝越河的电话号码后,发给了我。我拨通了蓝越河的电话,蓝越河对于我仍然记得他表示惊讶。我们寒暄之后,蓝越河告诉我,他还在拉萨。
蓝越河说,路上遇见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长期联络的朋友不多。隔了两年多还能接到我的电话,感到很意外。
我说,年后春季要去山南市一个村庄参加桑央节,到时会在拉萨呆几天,处理一些工作和收集资料。到时,我们约个时间,见面一边喝茶,一边聊聊吧。
蓝越河说,欢迎我来拉萨,并说要招待我。
我说,那行,不见不散。
行程定下来后,我就开始准备去桑央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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