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的青稞地里,幸福洋溢在雅尾村年轻村民的脸上,他们一边忙碌地收割青稞,一边欢快地对着情歌。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欢乐的歌声在田间地头,你一句我一句,经久不息,在绒久雪山的山谷回响。
走过青稞田,来到一片芳草甸。
芳草甸生生长着大面积的草,草的叶片是针叶型的,相对身躯来,却有芦荟叶子等比那般的肥硕。
虽然已是秋季,翠绿的草丝毫不褪色,似乎不畏惧霜降和香雪,就像一个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的人。
正走着,东哥有人唱歌,我方才仔细辨听。
原来是草地远处传来的歌声,像是一首牧歌。
和青稞田里年轻村民的暖暖情歌不同,牧歌的歌声像那芳草甸中流水淙淙的溪,流过光滑的石头,流过摇曳的花,流进舒爽的心里。
沿着青石板路,走在这样的地方,心情自然舒爽,脚步也轻快,走到了象泉河南岸的爱尼措。
和碧如措那五颜六色的草甸不同,爱尼措这块草甸比较单纯,只有比较多的肥硕草。
分散着低头吃草的牛羊,个个肥硕,放养的家牦牛像野牦牛一样身躯高达,绵羊则像牛犊一般大和健壮,倒是没有见到马儿。
在刺玫山庄走去碧如瀑布的路上,平措跟我们,底雅的马儿都有一股傲气,比牛羊更有灵性,不想吃的草宁死不吃,不想给人骑就宁愿被打死也不被驯服。
能被驯服的马只认一个主人,其他人想骑,不是被甩开,被用脚踢,被用头顶撞,就是站着不动,鞭子打上去也没樱
有些马一辈子都没有被人骑过,因为没有其他人能骑上去,除非是马眼中的主人。
我们在爱尼措边停下来休息一会,令人感觉惊奇的是,这里没有一朵花盛开。
靠近树林那一边,湖岸有一些干枯倒地的大树木,在湖水中半露出光秃秃的树干,树木的倒影成为湖景的装饰。
湖水清澈明净,但湖水很深,见不到底。
爱尼措周边的湿地,绿草如茵,黄色的浮萍,有几群野鸭子在啄食。
我指着游水的野鸭子:“大胡子,烤鸭的原材料有了。”
大胡子:“这么可爱的野鸭子,蓝哥你下得去嘴吗?”
我:“这逼装的,无可辩驳。”
东哥问:“大胡子要做烤鸭吗?”
花儿:“是香巴拉版北京烤鸭”
东哥:“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想吃烤鸭,到我都流口水了。”
花儿:“在底雅达坂的时候,他请我们吃烤鸭的。”
大胡子:“晚上累的都不想动,哪还有心思做烤鸭。”
花儿:“明我们就走了,没机会了。”
大胡子:“兰姐,鸭子在那里玩,把手伸过去,不觉得是罪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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