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朵儿直播间不知不觉待了一个小时，沈周决定收回之前觉得她直播路窄的话。因为他发现有一开始抱着和他一样想法看直播的人，最后被其他粉丝说服，然后路转粉的。

“这个主播好像没什么意思啊，隔壁大脚会唱歌还会说骚话。”

“太年轻，会唱歌的多了，有我朵胸这么大的吗？”

“会说骚话的多了，有我朵胸这么大的吗？”

“长得好看的多了，有我朵胸这么大的吗？”

“胸大的多了，有我朵胸这么大的吗？”

“最后一个兄弟你坐下，暂时不需要你出手，这种渣渣前几个兄弟就可以应付了。”

不过沈周偶尔会想，杨朵儿大抵是忍受不了职场的骚扰，才会想做主播，倒是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弹幕，她心里会怎么想就是了。

于是沈周顺手给孔明明发了条消息：你看你姐直播吗？

这次隔了好一会儿孔明明才回：看啊，榜四十九就是我。不过我主要不是看她，是想看看直播间有没有混进我同学。

我刷了三十块还排四十五，你利用她的名头赚那么多黑心钱，刷了不到三十还骄傲了？

沈周：弹幕看了吗？

孔明明：来得及就看看，来不及就算了。怎么？

沈周：就是针对她身材那些，她能接受？

孔明明：老沈，要不你再问的深入一点？你这个问题我不太好收费，贵了不合适，便宜了我不挣钱。

显然这货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沈周：那算了，你当我没问。

孔明明：好吧，看在你也算是我老客户的份上，这个问题当赠送的了。她应该是接受不了的，不过也习惯了。而且就我来看，这主要是她直播时间短，加上最近上了小推荐突然有了人气的原因，等以后时间长了，沉淀沉淀就会好很多。

听他说的老气横秋，偏偏又有点道理的样子，沈周不禁道：你经常看直播？

孔明明：那当然，魔芋三年会员。像我姐这样漂亮性感的主播多了，只有胡萝卜鱼才是我的菜，可爱才是王道。

不错，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心态。都冲着可爱的去吧，漂亮性感的，让我这种年长的来。

沈周：真的，活该你考不及格。

孔明明：恩将仇报？

沈周：没，有感而发。

孔明明：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有时也会感觉到迷茫。

过了一会儿，没等到沈周的回复，孔明明问道：人呢？

沈周：在呢，你说吧。我刚去搜索了一下，确实不是歌词，你继续吧。

孔明明：你觉得人这一辈子，到底是自己活的痛快重要，还是痛快的活着重要？

沈周：明哥，我弱弱的问一下，这两种活法，是不是太像了？

孔明明：是吗，那我可能看错了，我再去看一眼。

沈周：你先等会儿看，这到底是什么？

孔明明：作文题目啊。

沈周：滚。

和他扯了会儿淡，杨朵儿那边已经下播了，沈周没退直播，找了个游戏直播间进去，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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