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让知道是柳争给她的药。
他只是试问一番,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实话罢了。可她含糊其辞,不愿说实话。他虽不到破,但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许诺告诉她,让她别和柳争走得太近,他不是个好人。
但她知道柳争不会害她的。
许诺是知道了柳争的身份,那萧子让自然也知道了。
她都还不知道。
他们都不愿意告诉她,那她便不问。既然都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去知道好了。
左右,和她无关的事情,她都不想浪费精力去知道。
等了没一会儿,见着一个人影从远处朝她走来。
是临安绛。
看见他花想容才想起来,自己和他约定在剑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来一场真正的比试。
可她受了内伤,前几日连地都下不得,内力都用不了,哪里能去和他比试。
临安绛走到她跟前,她刚想开口解释,就见他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道:“我知道姑娘并非有意食言,现下姑娘也用不了内力。我来就是和姑娘说一声,这场比试就此作废,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花想容轻笑一声,道:“日后有缘再见,还是希望能和临少主再比试一次,我定拼尽全力。”
临安绛听罢,也笑着道:“如此甚好,那花想容姑娘,就此别过。”
他对她行了礼,花想容也回了礼。他起身回了一笑,转身离开。
花想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转身。
她心里虽然还有食言了的愧疚,但现在更多的是感到吧。
换做是一般人,就算知道她受了内伤,也未必能理解。
江湖上,还是君子居多的。
可临安绛前脚刚走,一身姜黄色锦衣的少年便从另一边向她走过来。
“姑娘这是要离开了吗?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不知道你要去哪儿?是否顺路,可否同行?”
花想容听见他这话,转头看他,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对他行了礼,问道:“公子这是要回郢都了吗?”
“父王催的急,没办法。”南宫诩走近,身后的人都站在远处,他凑近花想容,贼兮兮的笑道,“姑娘好心帮个忙,许诺是不是和你同行?你也和我同行一段路吧。”
花想容笑道:“进步那么大,都知道她叫许诺了。”
南宫诩叹了口气,没提这事儿,花想容一看就知道他那天晚上肯定碰了不小的钉子,也没再问他。
她想了想,萧子让要和她一起去阳川,那许诺应该也是同行的。
她道:“我去阳川,确实同路一段,只不过,我们是要赶路的,就怕公子您……赶不了路。”
“赶什么路?我楚国大好河山,哪里不是风景秀丽,算我南宫诩请客,邀请你们游玩楚国。”南宫诩自信的道,“这一路上你们的花销,我全部承担了!”
花想容被她这份豪气惊到了,为了许诺他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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