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于江见她不说话,不可一世的道:“本世子身份如此尊贵,凭什么要费心思去记你一个刺客是谁?是你太高看自己了,还是太不把我华于江放在眼里了?”
花想容:“……”
几个月不见,这燕世子还真是越来越狂妄了。
见她还不说话,华于江又看了她一眼。
屋子里黑,勉勉强强能看得清是个人,身量娇小,是个什么容貌他怎么可能看得见?这人是得自信到什么程度才能以为他记得她是谁?
可他竟不知不觉又关心起她脖子被他划出的伤口来,反应过来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别开视线。
他心里微微有些异样,因为他活了二十几年以来,能让他产生这种情绪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在卫风关躲开了他箭的小乞丐。
而花想容就在那站在莫名其妙了,既然华于江没认出她来,那又为什么要救她?还有他为什么能没认出她?难道说他真的忘了她花想容?
不能吧,华于江这种人睚眦必报,她躲开了他的箭负伤胜了他,那么大的屈辱,他心会有那么大才几个月就忘了?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刚才自己也说了,他身份尊贵,何必要去记她一个默默无闻的人。
况且她也没告诉过他自己叫什么名字……
其实就算华于江还记得她,那他也不能凭这就认出她来了。屋里黑,看不见对方的脸,他们只说过几句话,也不记得对方的声音。花想容方才不是也认出来他吗?
她叹了口气,华于江听见了,问她:“你来做什么?”
花想容抬头,盯着他,道:“我来找你。”
“找我?”华于江又讽刺道,“你这是想找本世子,还是想刺杀本世子?”
花想容很是不开心,道:“你怎么两句话不离讽刺人?我要想杀你你还能站在这吗?”
华于江又讽刺回去:“哦,是吗?你还真是狂妄,那刚刚被刀架着的人是谁?”
花想容简直服了:“论狂妄你是祖宗!”
华于江目色一凝:“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本世子说话?你知不知道,本世子现在只需要喊一声,你马就能身首异处。”
花想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这个人说话就脑子充血,想也不想就顶撞回去:“那你喊啊!这就大胆了,我更大胆的事都做过,还差这一条……”
“来人!”
花想容惊了,她没想到华于江还真喊,怪不得世人都说他喜怒无常,方才还还救了她,这会儿就要把她弄死了!
这待在他身边伺候得有多痛苦?难怪方才屋外那人那么怕他,这华于江还真是不好惹。
方才那人又立马出现在屋外,问道:“世子有何吩咐?莫不是……追查刺客的声音还是太大了吗?”
花想容心道两声罪过罪过,拔出腰间的匕首,催动轻功飞到华于江身边,瞬间架他的脖子,道:“别动。”
华于江有一刻愣神。
这种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花想容也是,心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不久前是华于江拿着刀让她别动,现在变成花想容拿刀让他别动了。
华于江仅愣神一瞬,眼中便起了杀意,低声怒道:“你果真是来杀本世子的。”
“我不是来杀你的!”花想容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来同你做一笔交易,你让人退下,咱们还能有话好说!”
华于江听了,没什么表情,眼神冷冽,直直的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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