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于江哼了一声,没再和她说什么,起身走向了屋里,花想容就继续坐在那看地图。
她总觉得华于江有点不正常,他都没问她去密函室这种地方做什么,他为什么愿意帮她?难道是因为她进的不是他们燕国的密函室,所以和他无关,他就帮着花想容顺便看看齐国的笑话吗?
但是,华于江也不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
况且燕齐尚还交好,华于江这样帮她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花想容没有纠结多久就开始专心看地图,华于江也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应该只是回去放弓箭。
他又坐下,倒了一杯桌的茶一饮而尽,问道:“你有没有宫令或者官令?”
花想容没有抬头,不解的问道:“宫令官令?那是什么?”
华于江:“……”
他忍不住问道:“宫令和官令都没有,你还想强闯还是暗潜啊?”
花想容道:“那当然是和那晚进长公主府一样,偷偷进去看啊。”
华于江:“……”
华于江:“……你以为密函室是长公主府吗?有那么容易闯?你是不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一点,那晚你要不是遇见我,怕是你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了。”
花想容听了他这句话真的是惊了,她没想到堂堂燕国世子居然也有说别人太过自信的一天,六国最闻名的过于自信狂妄自大的人不就是他吗?
但是说她过于自信的,华于江还真不是第一个了。
花想容稳不住眼神复杂的看了华于江一眼,道:“我这不是跟燕世子你学的吗?”
“你?”华于江忍气,“你居然敢这么对本世子说话!”
花想容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看见华于江眉毛一挑就要发飙,连忙转移话题,问他:“那如果是你呢?你们燕国的密函室是怎样防卫的?”
华于江被她气笑了,道:“军事机密,你说怎样把守?你要去齐国的密函室我可以帮你,想和我打听燕国的密函室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花想容又惊了,华于江肯帮她居然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道:“我对你们燕国的密函室没有兴趣,我问这个只是想推测我进齐国密函室有多大的难度罢了。还有,这些东西说是机密,可也有许多战争都是闻名六国的啊,也有很多战役连你都是分析过的吧?也算不得什么机密了。”
华于江沉默一阵,才道:“打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战役兵法会被传出去,可每一场战争都有些东西是见不得人的。”
花想容微微一愣。
华于江是一个打仗极其厉害的人,不光勇武还兵法一绝,那他……是不是也同样分析过齐宋那场灭国之战?
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可了解过……齐宋之战?”
华于江问她:“三十年前宋国那场灭国之战?你想进齐国密函室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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