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铮到院中看云端练洒星诀
“师父,这洒星诀是不是难度略高了一点?还是我资质欠佳?”云端停下手中印,问道。
“我看你晚上爱看星星,就给你挑了洒星诀。是有点难度。”
这理由,云端竟无言以对无法反驳。只好岔开话题,不致气氛尴尬。
“师父,为何叫洒星诀?我修练时以火和这花叶为介质…难道还可以洒日月星辰?”
“不知,日月世上独一无二,应该洒不了,这功法练到出神入化之时,真能洒落星辰也未可知。”
云端假正经地问,西铮倒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西铮虽有五分像韩西河,血脉几乎一样,然而性情却没有一点儿相同的。像是一个人分裂成两个极端,一个极温柔,一个极血腥。
若有一天他二人终要重新融合为一体,将会是谁吞噬掉另一人,那个人又有怎样的性情,一切未可知。
西铮在望星阁的时候,云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快到她有些不舍。
对于云端而言,这种不舍是种危险的信号。
传说远古时期,这片大陆有种巨大的飞鱼,不需要水更怕泥土,身形可遮天蔽日。这种飞鱼只要停止在空中飞游,就会下坠到地面碰到尘土,便会石化,最后变成一段山脉,横亘在大地之上。
云端看到这个传说的记载时,她觉得这不是在写飞鱼,是在写她自己。
她不能为了谁而停留,她有她的思量和命运归属。
她在等待她厌倦或者精疲力竭的一天,大概在三年之后,释然地落地并化成一座高山。
她和宗主老头儿的一月之期就在明日。
“师父,我曾与宗主有一月之期的约定。我明日要去无极殿一趟,今天和你道别。”云端站在西铮屋外说着。
她看着地面,目光跳脱,没有汇聚在一点。
“噢?你去吧,明日的修炼后日再补上。早些回来,我在这儿等你。”西铮感觉不到云端心里的异常,随意说了两句,就放心地让她去了。
在他记忆中,宗主像父亲一样,十分慈爱随性,这也造就了他如今的性格。
“对了,师父,我喝坛酒。”云端又折返回去告知西铮一声。
“行,少喝点,不可醉。你回来了,我教你酿这酒。”
“谢师父。”
云端一脸愁,下楼拿了酒。在辛夷花树顶饮了一夜的醉桃酿。
“望星阁,痴人遥望星辰泪空垂,一坛醉桃酿,一个孤人影。”云端望着星辰,和云岭城墙头屋上、化羽河畔的星辰没有两样。
“你到哪儿都一样,我到哪儿也都一样…你真可怜,相看两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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