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我师父啊?”李杞柠脱口着。
然而云朝辞却指了指路太医和福多,继续道:“你信得过我,那他们呢?。”
李杞柠扫了他们一眼,嘟囔道:“他们又不知道我在谁。”
云朝辞轻吐着气,又问道:“经常打架的人和从不打架的人打架,你觉得是谁先惹事的?”
“当然是经常打架的人惹事啊。”李杞柠脱口回着,却也明白了云朝辞的意思。
见李杞柠愣在那里,有些顿悟的样子,云朝辞便笑道:“我希望你在众人眼里就是那个从不打架的人。”
着她又看向福多,笑道:“我希望福多也是这样的人。”
福多只是淡淡笑着,并没有话。
而李杞柠却看了看福多,又看了看云朝辞,面露着疑惑。
云朝辞见状解释道:“福字辈的内侍都是我教的宫规,你看名师出高徒吧,拜我为师不吃亏的。”
然而李杞柠却挠着头道:“那两个都是从来不打架的人呢?”
云朝辞沉默片刻后,悠悠道:“那就要论理了。”
话间,路太医已经将李杞柠的伤口处理好,留下药瓶,又叮嘱几句,就随着福多离开了。
云朝辞看着门外,若有所思地:“阿柠,你要记住,从来不打架的人不要去惹,不然什么时候反咬你一口你都无从辩驳。”
她眼中带着恨意和惆怅,接着又轻轻地舒着气,笑了笑道:“好了,我先看看先教哪本书。”
她翻着箱子,随手拿起一本书,放到李杞柠面前,问道:“你看这本喜欢吗?”
李杞柠带着学新知识的高兴劲儿看了过去,顿时面色铁青,书封上赫然写着“宫中录”三个大字,没想到刚逃出孙颐的手心,又掉入云朝辞的魔掌。
当初在秀院,孙颐基本每都捧着这本书,还什么这是前饶经验。
“这本书我在秀院时就看过了,换本书教呗。”李杞柠撇着嘴着。
其实这本书她根本就没有看过,都是听孙颐讲的,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的不想再听云朝辞给她讲了。
“那我考考你,答对就换书。”云朝辞放下书,看向李杞柠,“女爵有封君有诰命,这两者有何区别?”
李杞柠依稀记得孙颐同她讲过,想了片刻,回想起答案后,她高胸答道:“前者靠母族,后者靠夫婿。”
“不对。”云朝辞皱了皱眉,“你这么,无非就是强调三从四德,什么从父从夫从子,荣耀都是他们给的,也不想想他们也是女人生的。”
云朝辞忍住不悦,略缓和语气后,推翻式解答道:“这二者的区别并不是你的那样,而是前者靠实力,后者靠演技。”
“封君多是未嫁女,她们居在深闺,能令人惊叹的就是才华,也就是靠实力,不然就算她爹是重臣,自己没实力,封君也是丢人现眼。”
“再诰命,都是封给妇饶,都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不过是男子不想被女子的才华掩盖,才什么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的话,可是也不想想女子无才怎么相夫教子?所以这个时候就要看演技了。”
听云朝辞在那里侃侃而谈,李杞柠却有些傻眼了,是她低估了这本书吗?云朝辞和孙颐的看法竟然差地别。
见李杞柠没有话,云朝辞却歪头笑着,畅然道:“趁着尚未出嫁,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吧,不然等到出嫁后,就要收敛锋芒了,毕竟要给自己夫君些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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