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因为这几日河北的蝗灾,在闺房食不甘味,辗转反侧,终于在书房想出迅速消灭蝗灾的最好法子!”只见林疏影十分聪颖伶俐地从自己墨云叠鬓的头发上把太监的大帽脱下,向明祯打千,酣畅淋漓地禀奏道。
“疏影,你有迅速消灭蝗灾的好法子?”明祯不由得欣喜若狂。
“皇上,臣女参考唐朝姚崇灭蝗虫的法子,想出对蝗灾进行火攻的法子,臣女愿在京郊亲自向皇上与文武百官实验用火消灭蝗灾!”林疏影罥烟眉一挑,对明祯皇帝胸有成竹地禀告道。
“好!”
再穆亲王府,穆亲王弘礼与和亲王弘昼、童俅等人,正在书房得意忘形,志得意满!
“四哥,这次我们暗中克扣弘荣的粮草,把弘荣在前线逼得四面楚歌走投无路,有河北蝗灾这个极好的借口,弘荣与几万大军就是在前线被饿死,日后亦怪不到我们兄弟与童大饶身上!”和亲王弘昼对弘礼忘乎所以道。
“启禀王爷,林疏影昨夜化妆成太监,潜入养心殿,向皇上献了消灭蝗灾之计,皇上龙颜大悦,今日已经与林疏影文武百官去京郊了!”就在这时,心腹吴辟突然跌跌撞撞地进了书房,向穆亲王弘礼打千禀告道。
“林疏影这个丫头,果不其然在畅春园料事如神,多谋善断,这个妮子虽然只是一名千金姐,但是才华横溢,学识渊博,本王一定要暗中重重地打击林疏影这妮子的自信心,引导林疏影怀疑自己,以后想不出反击我们的法子!”穆亲王弘礼那眸子向吴辟等人流露出恶毒与幽深的目光!
京郊,虽然现在还是明祯二十三年正月,京城外还春寒料峭,但是在林疏影与明祯皇帝的眼中,京城外的花草与湖光潋滟,都流露出了春无限的生机!
“皇上,臣女读唐书,蝗虫最喜爱粮食的香,臣女已经命畅春园的宫女,秘密用粮食与糯米,在畅春园内酿了十几块酒酿,今日把这十几块酒酿都暗中放在京郊的平原里,蝗虫们如若闻到酒酿的粮食味,一定会在半晌遮蔽日地飞来,臣女已经在酒酿周围埋伏了暗暗点了火把的士兵,只要蝗虫飞进了放酒酿的陷阱里,就全都点火!”林疏影弱眼横波,含情目似喜非喜,与紫鹊顾盼神飞地步到明祯的面前,向明祯欠身,胸有成竹地朗声禀告道。
“疏影,你果然多谋善断,智勇双全!”明祯欣喜若狂道。
“皇上,虽然林五姐对皇上侃侃而谈,吹得花乱坠,但是臣认为,火攻蝗虫只是昔日的传,蝗虫是因为我大青朝廷有妖女祸国,才命蝗虫给我大青社稷降灾,所以臣认为,五姐这只是在恶意为自己公然犯下的错误狡辩!”军机大臣童俅这个老狗熊对林疏影灭蝗灾的法子彻底嗤之以鼻,向明祯皇帝禀奏道。
“童大人,老夫认为等犬女在京郊用过这个法子后,若没有成功,你再与穆亲王羞辱弹劾犬女!”林疏影的父亲,内阁首辅林胤慷慨激昂地对军机大臣童俅叱道。
过了半晌,虽然放酒酿的平原,埋伏在周围的士兵都暗暗紧锣密鼓地点火,暗中准备对蝗虫火攻,但是平原半个时辰却仍然让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片静谧!
“皇上,这林疏影果然是无事生非信口开河,过了半个时辰,臣也没有看到飞来一只蝗虫,哈哈哈,这林疏影全都是胡袄,老臣请皇上迅速口谕,治林疏影欺君之罪!”童俅见平原仍然一片静谧,不由得忘乎所以,向明祯禀奏道。
“皇上,您看,蝗虫铺盖地飞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明祯的身旁,文武百官与宫女太监全部都欢呼雀跃,明祯不由自主大吃一惊,他迅速眺望平原,愕然地定睛一看,只见从东方遮蔽日,像毒一般铺盖地飞来了漫山遍野的蝗虫,兽性大发丧心病狂地向放酒酿的陷阱圈套进行了围攻!
“放火!”京郊平原,只听林疏影一声命令,各陷阱的士兵全部都几乎在同时,把酒酿与酿的酒都时迟那时快地点燃!
只见京郊的平原,顿时到处硝烟弥漫,陷阱一片火海,那些铺盖地,为了吃粮食争先恐后的蝗虫,全都扑进了大火!
平原,只须臾,穷凶极恶飞来的这群蝗虫,全部都大火半晌不计其数烧死!
“皇上!蝗虫全都被烧死了!林姑娘真是从上降下的仙姝,竟然真的灭了蝗灾,皇上洪福!”军机大臣廷玉、仲永檀、于敏中等文武百官全部都向明祯三跪九叩,都对明祯皇帝泣不成声,百感交集地大声道。
“各位爱卿,现在谁还振振有词地林疏影是一个丧门星,祸国殃民的妖女?”明祯皇帝目视着文武百官,对童俅等人激动万分地大声问道。
“皇上,臣女想,只要皇上下旨,把臣女这个灭蝗虫的法子全都从京城昭告下,向京城各地推广,臣女算,这般皇上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把河北的蝗灾全都消灭!”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向明祯顾盼神飞,神采奕奕又口齿伶俐地欠身禀奏道。
“好!疏影,朕今日册封你为潇湘侯!”明祯凝视着林疏影,龙颜大悦道。
“林疏影!这个死妮子岂有此理!”钟粹宫,听林疏影又一次凭自己的多谋善断顺利冲过了自己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给她暗中设的艰难险阻,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在寝宫暴跳如雷!
“贵妃娘娘,奴才还有一妙计,可以暗暗引导林疏影与京城各地那些亲贵与素不相识的人自相残杀!”太监忠贤向方贵妃方娉婷打千献计道。
“紫鹊,这几日京城街头巷尾怎么接二连三有人对我们口出狂言,出言不逊,莫名其妙地进行攻击打击和回应?”有凤来仪书房,林疏影出去在大街被几名路人破口大骂后,与紫鹊郁郁不乐地回到闺房,她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紫鹊道。
“姐,紫鹊想,定是后宫那几个毒妇或朝廷那几个皇子暗中传播谣言,到处恶意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竭力搬弄是非,大肆挑起矛盾陷害的!”紫鹊杏眼圆睁,撅着嘴,对眉尖若蹙的林疏影激动万分地道。
“紫鹊,躲在阴暗旮旯的罪魁祸首,又暗中用暗示心理战,痴心妄想整死我们!”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黛眉一拧,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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