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被洪老爷子拢起,孔笙的胸口瞬间暖暖的。
突然其来的关心,让孔笙鼻尖微酸。
正要表达对洪老爷子的“爱”,就被一把推到了一边。
伴随着一句,“身体不好就离空调远点。”
孔笙转过头,看到的就是一个挺直的背影,来自于转身走向舞池中央的洪老爷子。
坐在花园的石椅上,
在这皇位之上,一坐就是坐了大半年。
先帝在位之时,惯于采纳主和派的建议。
对外,向来实行安抚政策。
给钱,给物,去安抚周边的外族人,用物资让他们对自己俯首称臣。
他们就像难以驯养的野兽,即便是现在简单的收敛了自己的利爪。
被喂养的,也只是一颗贪婪的心与日渐变大的胃口。
而这种贪婪,是永远无法满足的。
那些所谓的朝拜、供奉,与尊敬不过都是些假意迎合。
实际上,他们一直徘徊在边缘。用闪着绿光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的这头肥羊。
表面上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实则在暗地里磨着利爪,伺机而动,等待时机给上对面致命一击。
王爷算准了都城内有别国的探子,先帝驾崩的消息很便会传到塞外。
是以,王爷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秘密下达诏书给守在边陲之地外的将士。
让他们私下里勤加练习,不得懈怠。
又着令,将国库特意抽出一部分转变为军饷,派人专门运输到各个军队。
同时,他与各个大臣召开会议,商议颁布“军田令”一事。
“军田令”,顾名思义,就是将军务与田地相联系。
将原本进行世袭的土地根据年限进行分批收回,再根据军功贡献,将田地分给那些军务加身的人。
让他们在离开军队后,也可以老有所依,丰衣足食。
政策一经试用,便受到了许多王公贵族的反对。
这个政策无疑是削减了他们的特权,又侵犯了他们的利益。
他们成帮结队的向王爷抗议,有倚老卖老的,有诉辛劳的。
对此,王爷不反驳,笑眯眯的看着对面老泪纵横的皇叔。
“皇叔是接受不了割田?”
坐在对面,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老王爷一听,这是有所余地?
连忙收了眼泪,看着新帝沉重的点零头。
哀戚道,“自古百姓以土地安家乐业,陛下您收了老臣的田地,让老臣如何向那些世世代代居住在之类的百姓交待啊?”
“又让他们如何安家?如何乐业?!”
老王爷的一本正经,有理有据。
全然是一副为了百姓考虑,为了国家社稷的样子。
丝毫不谈其中错综复杂的个人私利。
一连串的话,听的王爷是连连点头,觉得甚有道理。
王爷点零头,首先便肯定了老王爷的话。
“皇叔的确乃良言,有道理,有道理。”
“朕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毕竟,那一片土地已经由皇叔你管辖了数十年。”
“放眼望去,这国中,应该没人比你更了解那片土地了。”
王爷的一番话,全然是到了老王爷的心坎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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