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听杨烨问的分析,白骨精应该是放弃她了,这不是更惨。”我说,“诶,我还跟你说过任剑茅呢,你看到了么?是不是博学多才,器宇不凡,简直太帅气了!”
“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这么帅气的坐在你面前,你还能说别人帅。”
“是是是,你最帅,但是我说的这个帅,是一种感觉你明白么?”
“我……”
“你不明白,你天天看着各种精致的皮囊,酒色鱼肉的公子哥儿,怎么会明白……诶,你干什么去?”
“参加宴会!”
“喂!离正开!离正开……这男人,果然要面子,只可惜我忠言逆耳。”我站在门口,看着一个小师妹哭着从我面前跑过,耳畔响起泼妇般的声音。
“小样的!你知不知道我谁!”
这不是穆果乐的声音么,她又欺负谁了,“怎么了,怎么了。”这俩人一定是爬墙跟了,这一脸的坏笑。
“新来的小师妹晾晒衣物的时候挂了那烂果子的地盘儿。”宫谦说。
“什么她的地盘儿,那是公共的。”我说,“然后呢?”
“她说,”杨烨问又有样学样的学起来,“不分尊卑,我的东西你也敢弄湿!”
“她打师妹了?”我瞪大了眼睛,宫谦使劲点头。
“信不信我找人揍你!还不快道歉!”杨烨问继续学道。
“哇,厉害了。你俩就这么看着。”我说。
“妈妈呀,我可不敢惹她。”杨烨问一副假装怕怕的样子。
“嘴角都打出血了,力道太大,怕打不过。”宫谦说。
“哼,你俩别装,想撺掇我一起干坏事。”我还看不懂你俩,你俩故意经过我门前,来我这讲故事,不过,“不过,她这次太过分了,得给她点儿教训。”我刚要走,回头看着杨烨问,“你!别老给我圆滑,捅咕我过去可以,你要是半截落儿跑了,我就烧了你的房间!”
这穆果乐还在原地洋洋得意,我走过去,宫谦也带着捂着脸的师妹走了过来,“道歉。”
穆果乐看着我,这眼神中分明的怯懦,提高着分贝,“道什么歉,我大她一级,我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谁说我是多管闲事,我就是忍无可忍!”我说到,“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这一年多,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撒谎,想着法的逃避干活,你不干的就是我们要多干的,你要不要脸,天天嫌弃这个嫌弃那个,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大家闺秀,家中连一个奴才都没有上这里装大爷,天天想着不劳而获围在医鬼大人身边拍马屁,你拍你就拍,还说我们坏话,你也真是一副小人样,如今又嚣张跋扈,动起手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
“你什么你,道歉!和我们所有人道歉!你道不道歉?”看她毫无行动,我走到她那些衣服旁,全都拽了下来。
“伊沙鸥!你疯了!你就不怕我去告诉骨辛凝!”穆果乐怒吼道。
“哼,你逃避干活,嚼舌根子,医鬼大人多聪明厉害,会信你?再说了,你没算算,有多长时间没分给你任务了,医女三年内,任务不达标,你连打回徒弟处的资格都没有,医鬼大人,早就放弃你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只是警告你,你愿意怎么待着都行,跟我们,保持距离,嚼舌头甩锅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再有,不要侵犯到我们知道么?”
我转身走了,宫谦却走上前,“那个,我怕你听不懂,我解释一下,”宫谦用脚画了一条线,“你跨过来。”宫谦用手划过自己的脖子。
“师姐,她没有道歉啊。”
“小师妹,对不起没有那么值钱,回去自己揉揉,好好练功,别让人再打到你,她怎么不敢打我呢?”我说。
“诶呀,谁敢打你啊。”杨烨问说道。
“你一句话不说,在这儿酸什么呢。”我说。
“诶呀,我不是没走么。”杨烨问说道,“诶,你那试药人员统计完了么?”
“你要干什么啊?”我说。
“问问,”杨烨问说。
“你现在不说可就没机会了。”我说,“怎么,想参加?你以为就你想,宫谦也想啊,是不是宫谦?小师妹要是够资格,她也得想,还有那边那个生闷气的,她更想。”
“她,她就想参加,不想干活。”杨烨问说。
“我就负责统计,统计完了交上去,至于什么时候开始,还得师父说了算啊。呀!”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怎么了?“宫谦问。
“我忘了,今年开始我们参与义诊,我和她是一组,要疯了。”我说。
我的年假到了,每年的年假都要回去看看家里人,今年也是一样,只不过,我想早点儿回来,找离正开玩耍。
赶了两天的路,我终于站在了家门口,每次回家,我都忘着这陌生而熟悉的家,踌躇好久,想着,该说些什么好。
家里的老管家吴伯,打开门,看到我,大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每次回来吴伯都是第一个迎接我的人。
“夫人已经把你爱吃的饭菜做好了,估摸着你今天也该到了,这母女就是心有灵犀。”
“吴伯身体可好,一会儿我给您看看。”
“难得小姐挂心,我这身板还可以。”
“呦,这谁家傻丫头回来了。”这是我大哥白锦云,不是我骂他,他就是个傻子,从小就隔三差五的挨揍,每次都是说话得罪人。
“嗯。”
“真会赶时间,赶紧过来吃饭,就等你了。”我说什么来着,要不是看他是我大哥,好几次我都想动手了。
“你这衣服换的挺快,这绿色太丑了。”白锦云,是因为看到你心情不好,衣服都知道了!
“爹,娘,二哥。”
晚上,我又偷偷的跑到爹娘的房间,推门而进。
“小妹,怎么还不睡觉。”这是我娘,千万不要以为她是个极其温柔的女子,看看我爹只有我娘这一个女人就知道,我娘可是一个角色。
我耍赖的躺在娘身边,爹还在洗脸,说到,“这屋的床更舒服。”
娘抱着我,“快去睡觉吧。”可她还是抱着我。
“要不你俩在这屋睡,我去书房睡?”洗完脸的爹爹走了过来,“快点儿回去睡觉,困着呢。”爹说完打了两下我的腿。
“诶呀,你手这么重,娘,疼死了,爹打我!”
“那你在这屋睡,我走了啊。”爹说。
“别别别,我回屋睡,回屋睡。”
“把蜡烛吹了,门关上。”
“知道了,哼!”
“又被撵出来了?”二哥忽然冲出来了,这是我二哥白锦祁,放荡不羁,我也不知道他终日在忙些什么,他不管舍事,不管家事,却早出晚归,他告诉我,他是去看看别的姑娘有没有我好看,每次回来都那我打趣,“怎么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人呢。”
“怎么样啊,管好你自己吧,对了,三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这次回来他怎么不在?”我三哥白锦城,一代才子。
“你刚刚怎么不问爹娘啊。”
“万一是犯错了被撵出去了,我再问,多尴尬!快说。”
“他呀,去查案了。”
“他出师了?这么快!我什么时候能出师啊,真羡慕!三哥从小就聪明,以后三哥养家好了,干嘛非要让我那么小的年纪出去学习。”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哼,睡觉啊!”
离开了家,没有上一次那么的不舍得,因为当我回到石舍,山下还有一个朋友在等我。路上却碰到了一个被群殴的人,蜷缩在中间,听着围观众人的议论,好像是个穷乞丐,饿坏了,抢饭吃。
这群人泄了愤,大家也都散了,我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少年,看起来也应该与我差不多大,他蜷缩着身体。手里的馒头还在往嘴里塞。看着他如此清瘦,衣衫褴褛,我回过头,买了三个包子,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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