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我的吧。”穆华师姐说道。
“嗯?”我正要拒绝,毕竟是我没拿到,旁边的医女却跟穆华师姐耳语道,“晋王殿下说不给她饭吃。”
其实我都听见了,“我不想吃了。”任剑茅是对的,我干嘛要惹事,给自己惹麻烦,也确实麻烦不断,大家孤立我,还故意拉走我我石舍同来的人,故意弄坏我配的药,去我房间捣乱,真是幼稚,这种东西,我在徒弟处就不玩了,我忍,这个晋王早晚会忘了我。
夜晚花园。
我独自坐在假山上仰望着天空孤独的月亮,我怎么总是会孤单啊,离正开,你有没有怪我的不辞而别,虽然我很想说再见。
我突然被一双手拉下假山重重的摔在地上,揉了揉屁股。
“哼。”这声音,我抬起头,晋王?!
“晋王殿下。”我慢慢站了起来。
“你还是不会行礼啊,看来你受到的教育还是不够啊。”
“晋王殿下明明征战沙场,英雄的很,干嘛要和我一个小小的帝已过不去,您……不幼稚么?”
“幼稚?!”晋王突然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我突然扼住喉咙,无法施展任何反抗,“你应该庆幸,因为你本来是该死的。”
“你在说什么?”我努力的发出声音。
晋王将我丢在地上,“你要么去求帝王哥哥把你放回石舍,要么就乖乖忍受我的折磨。”
晋王转身离开了,为什么走到哪里,都不舒坦呢,我的时光,能不能回到学徒处的日子啊。
我信步走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有完没完啊,晋……”我转过身,竟然,“以恩?你怎么在这儿。”
“保护你。”司以恩傻笑着。
“傻样吧,你虽然是修行的天才,可我也修炼多年,大多数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的。”
司以恩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使劲往我的手里塞。
“我的?”我打开信,是信年上仙那个老头子,他说,我在帝城这三年会有威胁性命的劫难。说的还真准,不就是晋王么,看他刚刚的举动完全就是想要弄死我,“可是你在这里没有身份的,怎么待啊,万一被抓住了,擅闯帝城可是重罪。”
“有!”司以恩拿出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信年,看来是信年上仙的东西,那应该是可以随意出入了,这么好的东西,这老头子怎么不给我一个,抠门。
帝医处。
有了司以恩,即便我被孤立还有司以恩陪我,甚至偶尔帮我打抱不平,连陆师师他们也慢慢的主动和我亲近。
陆师师和我说,是剑茅师兄让他们暂时远离,他以为晋王耍耍脾气就过去了,他们不帮忙就是最好的帮忙,只是最近才发现这个晋王真是没完没了,变本加厉的。
“晋王殿下要你去看病啊。”一个医女很没有礼貌的说。
我想剑茅师兄的话也是我现在想的,我不想忍耐了,我拽回这个没礼貌的医女,赏了她一个耳光,“狗仗人势。”
晋王殿。
奴才带着我走进晋王的卧室,“晋王殿下。”我还是没有跪拜,只是微微鞠躬表示礼貌。
晋王在帘子后躺在床上,咳嗽了两声,“怎么才来。”
其他的人都自动退了出去。
“晋王殿下哪里不舒服么?”
“你听不出来么?咳嗽!咳嗽的很厉害!”
矫情,“有痰么?”
“粗俗。”
“那殿下换一个不粗俗的来看吧。”
我转身要走,晋王殿下从帘后走了出来,光着脚丫子,“站住。”晋王走到我面前,上衣的怀儿敞着,露着胸膛,还有腹肌。
“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喜欢裸着呀。”
“还有谁?”
“一个……”抢走我初吻的男人,“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
“什么?”
“没什么,给我看病。”晋王敞开怀抱。
我用法术隔空感受着晋王的身体,这么强壮的身体,哪里有病,这帝城哪里这么多没病装病的,算了,有过一次教训了,这次,就按照剑茅师兄的办法了。
我伸出手,一个药瓶出现在我的手上,“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帝医处。
任剑茅又被帝妃叫走了,穆华冷冰冰的脸,还是陆师师好,气质美女,像是仙女下凡,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有故事。”司以恩托着腮站在我旁边。
“什么故事?”我在问什么,他又不能讲出完整的故事。
司以恩关上窗户,然后在墙上画金色圈圈,然后拉着我坐在床上。
“哇,这是你的视角么,你还真的天才,”这种视角记录,一般修炼的人都不会。
这是要给我看他每时每刻都看到什么了么。
“以恩啊,你要是这么看呢,我觉得我还挺忙的。”
“嗯?”司以恩倒是聪明,立刻捡重点的给我看。比如,帝王与帝后的相敬如宾,帝王与帝妃有说有笑,帝妃与任剑茅谈他们的救命初遇,还有一个是我没想到的,原来穆华冷冷的面具下竟是爱了任剑茅十年的挚爱的心……
虽然司以恩看到的都是些片面的画面,但他也确实到了很多细节,比如故意将任剑茅爱吃的饭留下,比如悄悄帮任剑茅配的药找齐,尤其是她故意躲避的目光还是总停留在任剑茅身上,总是深夜对着月亮自言自语,说着自己十年的爱恋,可是好像从来不曾说过,为什么不选择时刻留在任剑茅的身边,而是留在了帝城。
“有人!”司以恩好像感受到了危险。
“帝王队奉命带帝医伊沙鸥觐见圣驾。”什么鬼,我从房间走出去,这帮将士像是要抓犯人的将士,让我教训的医女得意的笑着,“帝医,请。”
“没事,应该就是问问话,乖乖等我回来。”我按住怒气的司以恩,“信我。”
我看了看任剑茅,他的眼神就像是,我们都是石舍的人,他不会让我有事,万一中的万一,石舍一定会救我,这也许是石舍唯一有人性的地方。
帝王大殿。
帝王高局在上,晋王却躺在榻上,还真是疼弟弟啊。
帝王队守在外面。
“帝医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问,这瓶药是你给晋王的么?”
“是的,帝王殿下,晋王殿下诉有咳嗽,我审视过神脉并无异常,想来只是气候变化带来的不适,只是用些镇咳的药。”
“撒谎,只是镇咳的药?!分明是毒药!”晋王忽然说道,底气这么足,我要是想弄死你,还有你说话的地儿?
“毒药?请问晋王殿下有何凭证。”
你肯定会说……“我就是凭证。”
“你如果存心诬赖我凭什么作为凭证?”你以为你是皇亲贵胄就了不起么。
“你……”
“好了!”帝王说道,“麻烦帝医走这一趟了。”
“皇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这帝王怎么就相信我了呢。
我走没多远,这晋王就被抬出来了,追到面前,在我面前从榻上下来。这也没事儿啊,还想装病。
“我告诉你,这次是便宜你了,下一次,你没这么好过关。”
他有病吧,“晋王殿下,我得罪您什么了?你有本事说出来,我们当年解决,搞些小动作,亏您还是战功无数的王爷?与外面的做坏事的小流氓有什么分别?”
“你倒是毫无悔意伶牙俐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的很,我发过誓,一定要要了你的命!”晋王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他有病,对,他是有病,精神病,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我怎么得罪他了,以至于他想法设法想杀了我。
将夜,帝医处。
我回来以后,大家似乎都休息了,倒是我的朋友们都在房间内等我。
看到我平安,他们似乎就放心休息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任剑茅问。
“还不是那个晋王!”我说。
“啊?!怎么又是他,他怎么越来越过分了!”陆师师说。
司以恩怒气冲冲的想要往外走,我拉住了他,“你个小破孩,不听话是不是。”
司以恩回头看着我,噘着嘴蹲在角落。
“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他了。”我说。
任剑茅看了看司以恩,“他是怎么回事?”
“啊,”我才想起来,之前的司以恩都是尽量藏着的,这下曝光了,“是我表弟。”
“他就住在你房间?”任剑茅问,我不由得看向穆华,自从知道了他们微妙的关系,肯定会多注意一些,这穆华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喜欢睡屋顶的。”我说,“我明天不当值,我想喝点小酒,穆华师姐,你陪我好不好?”
“我?”穆华肯定内心惊讶,虽然表面波澜不惊的。
“对啊,师妹不会,师兄当值,只有你了。”我说。
“你会喝酒?”任剑茅说,他怎么知道我不胜酒力?
“我……这不是要练么,诶呀,你们不要打扰我,都回房间吧,以恩,你把酒拿来,然后也回你房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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