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是真的压着,不知半夜何时又变回人形的陶迟迟大半个身子都紧紧贴一着压在一他身上,她嫩白纤细的一大一腿一还大大咧咧地横跨他整个一腰一腹,她的头正枕在他腋窝上方些许,一手连带着手臂都放在他一胸一膛一上。
阿诺德感觉到自己某处的不适,深邃的双眸垂下,看着窝在他怀中的白嫩秀丽的小脸许久,最后还是尽力不惊动还在沉睡的少女,翻身下床,从容走进房中洗浴间。不久,洗浴间里传来隐隐约约淅沥的水声。
许久,带着一身寒气的阿诺德裹着浴袍,从洗浴间里出来。
打开一瓶葡萄酒,倒出一杯拿在手中。站在窗前,拉开窗帘一条缝隙,透过那缝隙照射进来的阳光将他一身的寒气驱散,金色的光线照在他并未遮掩的白皙一胸一膛一上,折映得格外惑一人。
陶迟迟迷迷糊糊睁眼,就看到眼前这么一幅惑动人心的画面。
她看到阿诺德背对着她,一身白色一浴一袍,银色长发半湿半干搭在他的肩头,站在拉开了些许缝隙的窗帘前,似乎在透过那条缝隙看着窗外的风景。
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居然照射得他的浴袍有些半一透一明的样子。首先明显能看出他完美的身一材,又影影绰绰地可以透过阳光照射出的影子看出他蕴含一力量的块块分明的肌一肉。
陶迟迟都看呆了,愣愣地咽了口口水,咕噜一声。
其实在陶迟迟睁眼的第一时间,就透过她不安分的翻动窸窣声知道她醒来了。阿诺德站得如此慵懒又诱一一人,当然是在诱一惑某个好色的小凶兽了。像是雄性动物在炫耀着自己,以用来求偶......
这么大的一声咕噜声,阿诺德自然也不可能再装作没听见。
最优美的角度,转身,又露出最温柔诱一人的笑容:“迟迟,你醒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陶迟迟勉强回过神来,眼珠儿咕溜一下,浮夸的演技上线,一只手揉着额角:
“哎呀,我有点点头疼......”说着还哼唧了几声。
阿诺德选择性眼瞎地无视她浮夸的演技,影·阿诺德·教皇·帝也跟着上线,一脸的担忧地快步走到床前坐下,骨节分明的大手触碰到她额角,开始为她轻重适宜地按揉起来:
“头疼吗?莫急,我先给你按一摩几下,待会儿喝点牛乳再睡会儿?”
陶迟迟还在哼哼唧唧,直接赖进阿诺德胸一前,将他给她按揉的双手抱在怀中,用她的脸蛋蹭了蹭阿诺德露在外的光洁有力的胸一一肌:“按一摩没用的,喝牛乳没用的,再睡会儿也没用的......”
阿诺德呼吸有些急一促,在他怀中的陶迟迟都听到了他有些加速的心跳。
“那迟迟的头疼怎么办呢?要怎么做才会让迟迟舒服些?”
陶迟迟故作严肃地从他怀中爬起,双手撑在床上,探出半个身一子,将小脸凑到了阿诺德面前:
“要阿诺德的亲亲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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