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寻答应,南宫秦也是微笑着一抛手道“接住这个!”
陈寻赶忙接住,却是一块看起来像是玉佩的木牌。
木牌的雕工相当精细,而且木料绝对不凡,握着木牌,陈寻甚至感觉到了一丝热流顺着木牌流动到了身体,无形之中,陈寻体内的真气流转都更加舒畅了。
木牌上只刻了两个字,南宫。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任何的雕刻了。
“这是干嘛的?”接过木牌的陈寻一脸好奇道。
墨河却是个识货的,看了木牌一眼,便直接朝南宫秦拜道
“多谢南宫老爷赐予少爷南宫家家主令。”
“南宫家家主令?”陈寻好奇的问道。
“南宫家之人见此令牌,有如见到家主,只要不是危害国家、家族之事,南宫家的子弟都必须满足。”墨河解释道。
听到墨河的解释陈寻赶忙将令牌丢回给南宫秦,道
“这太珍贵了。虽然您即将是我的。。。但这个我不能收啊。”陈寻连忙说道。
南宫秦看了一眼陈寻抛在空中的木牌,木牌便再次停住,飞回了陈寻手里。
“让你收着便收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你如今算是我半个女婿,既然老李头给了月儿一组阵图作为礼物,老夫送你一枚破令牌算什么?”南宫秦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少爷,这也算是南宫老爷的一片好心,您便发发好心手下把。”墨河见南宫秦态度坚决,也劝道。
听到墨河的话语,陈寻差点又翻了个白眼
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到了墨爷你嘴里,就成了南宫秦占我便宜呢?这多好意思啊。
“那陈寻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过再次飞来的木牌,陈寻将他挂在腰间,朝南宫秦行了一礼道。
南宫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便上路把。”
“是。”陈寻回到。
“墨爷,你是在这陪陈寻,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南宫家呢?”南宫秦又朝墨河问道。
“老奴还是先回去一趟吧。如今七爷已经动身回去了帝都,江南的扇门之事还需要老奴与新来的管事交接一下,好一同陪少爷前去铸剑山庄游历。”墨河说道。
“哦?浮休道人已经调走了?”南宫秦眯了眯眼,问道。
“是的。”墨河低下身,回答道。
“新来的管事是谁?”南宫秦又问道。
“是春秋学宫的一位年轻人,明日便会抵达临安了。”墨河再次顾回答道。
“春秋学宫的学子?陈修平放开春秋学宫那群政治主张各异的学派学子的为官之路了?”南宫秦有些惊讶道。
“不,苏缇虽是春秋学宫出身,却是少有的无学派人士,是少有的中正儒生。”墨河再次回答道。
“难得,”南宫秦笑道“春秋学宫还能出一个无学派学子,这比稷下学宫出一个信同那些学派的学子还难。”
对于这点,墨河也是相当赞同,说道“确实难得。”
说着,两人已经越走越远。
此时颜放下茶壶放走了上来,带着感叹的说道“墨河啊。。”
“怎么了?”陈寻问道“他看起来挺好的呀。”
颜放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因为你是陈修平之子,你要是在逃的朝廷钦犯,若是遇见他,便要知道人间之中,也是有大恐怖的了。”
“这么可怕?”陈寻略微带点惊讶。
“魔教在被陈修平一人灭教后,为了保住魔教的教统,当时便是墨河这一派主张投降朝廷出卖武力,已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
“在失去魔教的大本营后,这些魔教中人已经成了无源之水,唯一能依靠的便是陈修平,所以为了获取陈修平的信任,扇门内许多脏活累活都是魔门去干的。”颜放说道。
“所以之前墨河说他们魔门在朝野上的下名声不好,绝非妄言,甚至是扇门内部都有不少声音都说魔门之人居心叵测,要取消魔门。”
“啧,关我什么事?我之蜜糖,彼之砒霜嘛。只要他对我好,他是个什么人,我其实不是太在意。”陈寻无所谓道。
“也是。”颜放想了想,点头道。
“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咱们便要南下铸剑山庄了。”陈寻打了个哈欠,转身回房间道。
“嗯,对了,你答应我的那首诗词,记得明天给我哦。”颜放突然说道。
“啊,你还记得这件事呢?”陈寻头痛道。
“当然,以你的诗才答应给我写诗,我当然记得。”颜放笑道。“五言、七律词作皆可。”
“好吧,让我想想。可能没那么快哦。”陈寻回答道。
颜放此时已经回屋,听到陈寻的话语,回应到“没事,多想想,也不一定是要写我,写风景人情也都可以。”
“好的。”陈寻挠了挠头。
难搞哦,颜放不说学究天人,也是读书治学都极其出色的年轻人,怎么就惦记着自己给他写诗呢?
又得做个文抄公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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