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陈寻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说道。
“你。你。你们。。老爷!!!”
巨大的声音再次响彻云霄,不过管家不愧是管家,中气就是比家丁要足得多,声音不止大,而且不破音。
你管家还是你管家。
如此大得声音自然惊醒了宋承夏,他披着长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慢慢走到厨房道
“魏之啊,什么事大清早得这么叫?”
大概名叫魏之的管家颤抖着声音指着陈寻脚下的羊骨头道
“老爷,你看。。。”
“慌什么?声音这么抖的,我不是常说吗?每逢大事要有静气。。”
看着管家指的方向,宋承夏望过去一看。
然后直接向后一倒。
幸亏宋承夏傍边的宋家家丁眼疾手快,这才扶住了宋承夏不至于摔倒。
“完蛋。”陈寻狠狠的踢了陈霸先一脚,喃喃自语道。
“你吃的也不比俺少啊。”陈霸先挨了一脚,不敢大声说话,只敢低声吐槽道。然后又挨了一脚。
“没事。。。老夫还不至于如此脆弱。当年老夫也是随过军的人,不用你们扶!”撇开扶着自己得家丁,宋承夏虚弱道。
宋承夏的话语相当硬气,如果忽略他刚刚直接向后一栽的话,陈寻说不定就信了。
“你。。你就是老墨说的那个陈修平的独生子把?”宋承夏指着陈寻颤抖的问道。
“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不知道不应该,陈寻还是忍不住问道。
“因为你们都是一样混账!当年陈修平到了御史台,也是直接毁了老夫一副名家字画!”宋承夏直接大声吼道,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这都能遗传,不愧是你们!好的不学学坏的!”
陈寻一脸尴尬。
“那个,老御史,这个是我们不对,不知可以怎么赔偿你呢?”
宋承夏平复了一阵情绪,略微低落的叹息道
“也是他的命。”
过了一阵,宋承夏又问道“你知道上古之时,饕餮的特性吗?”
“还请宋老前辈赐教?”陈寻略微低下身体,躬身行礼道。
“饕餮的一生只有一件事,就是吃。他们什么都吃,动物,植物,生物,甚至是死物,越吃他们就越强,到了成熟期,他们甚至梦直接吸取人身上的生气。”宋承夏叹息到。
“你们来此大约是墨河的授意吧?之前老夫还没有察觉,随着年岁渐大,老夫也感受到了“清杨”在慢慢吸取我身上的生气。”
“只是与“清扬”相处了这么久,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呢?老夫只有一个儿子十几年前于边关战死,不久媳妇也郁郁而终,只剩下两个孙子与老夫相依为命。
大孙子宋完白一心只有仕途,在外做官已经多年没有回家。
小孙子宋完颜不过十二岁,便聪慧无比,可惜想的实在太多,被老夫训斥后,躲在朋友家,也不愿回家。
能陪着老夫的,就只有这头羊儿了,让老夫送走他,怎么舍得呢?”
宋承夏落寞的说道。
“只是墨河也太过了一点,送走便行了,何必杀了他呢?”
“不如此,你损失的生气怎么回来呢?”墨河突然现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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