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汝昌歪歪头,故作乖巧的继续道:
他几次想要杀我,我故作不知情,还专门送了他一把匕首。
我知道他是在乎我的,所以他一定不会下手的。
那天他一改常态,不论我是练武还是批奏折,他都拖着虚弱的身子陪着我。
我大概是知道的,他蓄谋已久的日子就是今天。晚上他主动吻了我,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背后交给他。
可是他却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他总说我疯了,可是那一刻,我才是真的疯了……
“他死了吗?”
毕汝昌又摇摇头,道:“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伤及心脏。”
“那他现在……”还好吗?
当然,我知道摊上这么一个变态,那货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他日日睡着分外乖巧,却少了些活气,他从不肯睁一下眼,说一句话。哪怕打我骂我也好……”
毕汝昌的声音越来越小,活脱脱一个被抢了糖的孩童。
“他命不久矣……”我对此有些哀伤。
他道:“我知道,他活不过两月了。”
“你想怎么做?还想囚禁着他?”感觉不妥,又顿了顿,补充道:“即便是沉睡着?”
“他喜欢自由,我会带着他去云游四方,看遍这大好山河!”
毕汝昌的目光坚定且真诚。我相信这是昭华愿意的,不然现在躺着的就不会是哪个温润的男子了。
毕汝昌饮酒,提字:
昭华
我看着他留下的名字,不知怎么的想起一句诗:
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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