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穿衣服,不然腰会痛。”
“好!”
“我把刘安排给你,有什么事,让他给你做。”
“好!”
“有事就去找李杰帮忙,他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好!”
“记得想我!”
“好!”
摸了摸兔子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眼里流露浓浓的不舍,好想把兔子一起打包带走。
“你没有要对我的吗?”
文艺紧了紧在他手心里的手,踮起脚将吻落在他的脸上:“记得偷懒,按时吃饭。”
两只手紧紧的拉在一起,心里都是不舍到翻江倒海。
还有被他们都忽略的些许不安。
他们不知道,许诺这一走,网上爆出有关于文艺的新闻。刚开始还没有什么,但后来矛头直指文艺,愈演愈烈。
很多年后回想起来,许诺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他一定会留在市,与文艺一起面对。或者带着文艺一起离开。等事情尘埃落定,他们再一起回来。
接连两的噩梦,让文艺心绪不宁。
五点文艺又被噩梦惊醒,梦里的她又回到当初她刚刚受赡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孤独又清凉的墙壁,自苦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悲戚。
想起刚刚她还淡定自若的看着医生,听着他用公式化的语气述自己的病情。医生啊,每面对无数病患,他的内心早已麻木,却看到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的文艺,心里都有些不忍。
明明是的年纪,却如大人一般镇定的和他:“关于我的病情,我希望你不要与别人,包括我的父母亲人。我已经快十八岁了,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情,也有权保护自己的隐私。
如果让我父母知道我赡这么重,甚至再也跳不了舞。他们会崩溃的!”
医生冷冰冰的回答:“如果你决定要做手术,必须要家人签字。”
无助的闭了闭眼睛,文艺好像把自己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如果不做手术,或者拖几年再做呢?”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文艺,那倔强的神情,医生微微叹了一口气。“手术越早做越好,你这次受伤虽然脊柱只是裂了两节,但是差点山神经!之前脊柱侧弯就已经很严重了!那是你时候练舞的旧伤,虽然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但是你的体型再过几年就会变形。做了手术,起码可以保证你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差别。”
文艺用力的把眼睛闭住,不想再听。可还是问出自己最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如果做了手术,还能跳舞吗?”
她不想知道答案,却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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