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居然喊她真名了,看来很生气。
“开个玩笑而已。”唐若浅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两个大男人,被关在一个地方三年,没有滋生出点什么,真的很难相信。
唐若浅眼下可不敢惹了这位爷,见他似乎怒意未散,她软了软声线。
“战萧,战泽深,别生气,笑一个。”
还从来没有人让她般讨好,可这战萧就是不为所动。
“以后不和你开玩笑,我保证。”唐若浅保证。
使尽浑身解数后,战萧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
“那是你的心愿?”
“?”
没头没尾突然说句这样的话,啥意思?
“你方才所作之诗。”
原来说的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那首诗是希望这世间所有亲人能平安健康,即便相隔千里亦能共赏美好月光。
所以,他说那是她的心愿。
看来他信了自己那胡诌的身世?
这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对啊,那是我的心愿。即便自己不能了,也希望别人都好。”
说完,唐若浅自己都有点诧异,她竟然说了这么有人情味的一句话,虽然只是为了附和他而已。
“酒醒了,就进去吧。”
说完这句,易安已经拿了披风过来,推着他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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