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如往日那般,遥远的让人无法靠近。
落寞的转身,拓跋玉兰的背影孤单而冷清。
“该离开了。”
拓跋玉兰离开后,战萧驱使轮椅进了门来,看着床上一片凌乱,好看的眉毛拧了拧。
一进来就赶人,昨天又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在大殿上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让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实在是可恶至极。
“利用完就赶人啊。”
战萧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激拓跋玉兰离开而已,唐若浅又怎会不知,径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彼此彼此!”
昨天她也是假装说喜欢战萧激上官木言放手,没想到被他给听了去。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并不喜欢你,只是借你摆脱一些羁绊而已。”
唐若浅不想与他生了什么误会,还是提前解释清楚的好。
“我亦如此。”
战萧说得也很坦诚。
“你怎么把我弄来这里的?”
她明明记得昨天喝大了,头疼的很,回到欢愉宫就睡下了,这一觉醒来,她居然在战萧的房间,也没看出有什么要紧的事找她,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
“公子……”
这时,易安回来了,看到正在惬意喝水的唐若浅,想到昨晚她的种种行迹,不禁道:“公主,这个时辰你怎么还在公子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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