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我看不是浅浅变了,而是你,木言,从前的你总是将浅浅的事放在第一,此事无需多言,许医仙都给她看过病了,确实是失忆之症。”
“是。”见拓跋北城坚持,上官木言也不再多言。
“对了,浅浅中毒一事,你怎么看?”
“微臣担心,有心之人利用此事让狄兰与战国开战。”
拓跋北城认同地点头,“木言,你所言亦是我所担忧之处,浅浅同我说要参与此案,我虽答应了,却不想她再涉险,你多看着一点。”
“是,殿下。”
“另外,派个高手好好盯着禁院,七皇子身边的那个易安,似乎有点功夫。”
“是。”
“浅浅与那战国七皇子的婚事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也只是父皇的意思,战国那边也不一定会答应,那位梨王府的郡主似乎对他有意。”
“恩。”
“好吧,退下吧。”
风尘仆仆赶回来,还来不及休整,他也有些倦了。
“微臣告退。”
上官木言出了大殿门,拓跋北城便吩咐,“古月,将那囚在牢里的梨王府郡主放了吧,不过,在事情明了之前,不许她出宫。”
“是。”古月领了命,心口憋了一句话,此时却是不得不问,“殿下,您对若浅公主一片情深,若她永远忘记从前,您与她或许……”
“放肆,谁让你说这些的。”
拓跋北城怒斥,古月却仍坚持道:“殿下恕罪,属下只是为殿下不值而已,殿下为公主付出那么多。”
“帝王是权利的顶峰,却也是无尽的孤独,我不想浅浅步我母后的后尘,这条路,我一人走即可。”
古月定定看着眼前那双墨色的眸子,暗自叹息了一声,他付出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可公主却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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