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戉不疾不徐道,“取走了宁亲王的印章。”
“什么?!”溪睿看着面前这人波澜不惊的表情,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气死了,“你偷人家的印章做什么?”
“三小姐这是在关心我?”
溪睿被他噎了一下,不再追问这事,“你可知寒玉壶被宁亲王放在了何处?”
季澜戉摇头,“不知。”
溪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二公子请回吧!”
“虽不知三小姐为何一定要那寒玉壶,但既然答应了三小姐,我一定会将寒玉壶找回来,完好无损的送到三小姐手中。”季澜戉道,“只是如今宁亲王府守卫森严,这几日更是加强了戒备,恐怕轻易入不了王府。请三小姐再等几日,我定能想办法拿回寒玉壶。”
“不劳烦二公子,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三小姐打算如何从宁亲王府取得寒玉壶?”
“这就不牢二公子费心了,我自有办法。”
季澜戉眸光闪了闪,从椅子里站起身,走到溪睿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听闻昨日太后给三小姐赐婚了?”
溪睿歪头看着他,“怎么?”
季澜戉笑了笑,道,“我还听闻,将军夫人亲自去求了太后,太后才同意赐婚的。”
说到这个,溪睿突然想起一事,昨日她的人说季澜戉出府数日未归,可老国公又告诉她两日前皇上召见过季澜戉……是她的人消息太过闭塞,还是老国公对皇宫里的事了如指掌?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季澜戉没有回答,继续道,“可三小姐仅在宰相府的宴席上露面过一次,想来将军夫人应该不会一次便看对了眼,所以,该是吴舒寒自己求了将军夫人,将军夫人为了满足儿子的心愿,才会入宫去求太后。”
溪睿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二公子莫不是患了妄想症吧?”
“何为妄想症?”
“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寒什么冰的,也不知道将军夫人为何要去求太后赐婚。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赐婚内情的,我也不想勉强。若二公子真想帮我,便给我画一张宁亲王府的地形图,就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没问题。”季澜戉应了一声,提起桌上的笔,蘸了墨,便开始画起来。
溪睿看着他的动作,余光瞥见紧闭的房门,突然问,“你对我的丫鬟做了什么?”
“敲晕了而已。”季澜戉头也不抬,“你这丫鬟太过木讷,恐怕护不了你的周全,可要我给你送几个过来?”
“多谢二公子好意,我自己会处理。”
季澜戉抽空看了她一眼,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今日第三次拒绝我了。”
“澜戉公子好记性!”
“这宁亲王府的地形图,恐怕一时半刻画不完,不如三小姐坐下来慢慢等?”
溪睿默了默,正想转身出门去看看凝萃的情况,便听到凝萃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国公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