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方才是被惊吓到失了分寸,错怪了你。经你三婶娘提醒,我才明白过来,你祖父是国公,你父亲是国舅,皇上是你的亲姑夫,如此算来,你也算房嬷嬷的半个主子,哪有主子因为奴才而受罚的道理?”
溪睿笑了笑,看向三夫人,“三婶娘也是如此作想,才会叫我去向太后娘娘认错的?”
三夫人点点头,抓着溪睿的手,柔声道,“睿儿别怕,太后娘娘虽长居宫中,威严自成,可实际上她待人宽和,尤其喜爱你们这样的小辈。你就如在国公府一般,将太后娘娘看作你的祖母便可。”
“老夫人觉得我大伯娘和三婶娘说的法子可行吗?”溪睿抽回自己的手,看向老夫人,“您若也认为可行,睿儿午后便进宫去求见太后。”
老夫人睁开轻阂的眼眸,没有说话,却是看着门口。
“我堂堂国公府,何时沦落到要一个小辈来承担一府罪责的地步了?!”老国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溪睿转头去看,正好看到老国公踏进屋来。
大夫人和三夫人忙向老国公见礼,老夫人也站起身来,将主位让给了老国公。
老国公在主位上坐下,看向老夫人,“房嬷嬷如何了?”
“不知,府医在看诊。”老夫人回了一句,便道,“既然国公爷来了,此事便交给国公爷了。兮如,走吧。”
门外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丫鬟,扶着老夫人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溪睿看着老夫人离去的背影,想起曾经听过的那些传言。老国公唯一嫡出的女儿嫁给当时的太子为妃后,突然与老夫人闹僵了,每次太子妃回府,老夫人都避而不见。后来太子登基,太子妃的封后大典上,老夫人竟也未露过面。
老夫人对她这么冷淡,莫非也是因为她长得与先皇后太过相像?可先皇后不是老夫人亲生的么?为何两人像是仇人一样?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老国公对此事似乎也是听之任之,而老国公对她的态度,与老夫人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就比如此时,老国公温和的看着她,“睿儿可是还未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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