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安县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虽然帮不了县主什么忙,但给县主作证还是可以的。”
“是啊,县主不用这么客气。”……
溪睿对他们感激的笑了笑,看向再次濒临发飙的长乐郡主,“郡主,你方才说太后娘娘是被我气病的,我想问一问,你是亲眼看到太后犯病的吗?”
“太后娘娘平日里都好好的,偏你去了一趟慈宁宫,她就犯病了,不是你之过,还能是谁?”
“这样说来,方才郡主说的那些,都是猜测咯?既是猜测,那郡主可证实过这些猜测是否属实?若不曾证实过,郡主又凭什么认定了我的过错,又凭什么将这件事拿出来四处宣扬,坏我名声?再者,皇上至孝,这是荣国所有百姓都知道的,若太后的病当真因我而起,皇上又怎么会不追究我的罪责,反而给了我封赏?郡主这是在质疑皇上的孝心,还是在质疑皇上的英明?”
“果然牙尖嘴利!”长乐郡主怨毒的看着溪睿,“即便我没有亲眼瞧见,亲眼所见当日情形的,还有明惜公主和太子殿下,要我将他们二人也请来作证么?”
溪睿点了点头,“那便劳烦郡主了,我正愁请不到两位殿下出面呢!”
“你……”
“郡主也不用着急,两位殿下事务繁忙,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来的,我们在这里慢慢等便是。”溪睿打断长乐郡主,接着道,“我们再来说说方才郡主说的勾男人这件事。”
“勾男人……”溪睿将这个词反复咀嚼了两遍,道,“这个词实在不够文雅,也不知郡主是从何处学来的。不过这是郡主自己的事,我便不多说了。我方才便问过郡主,您说的男人,到底指的是谁?”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吴舒寒,和作为旁观者之一的溪景铮,听到溪睿这一本正经的问题,都有些赫然。一个未婚的姑娘,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心里素质,才能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既然郡主不愿说,那我便来猜一猜。是您的亡夫,曾经的汝远侯世子?”溪睿自问自答,“应当不是,汝远侯世子年初便离世了,我上个月才第一次出府,即便郡主要污蔑我,也不会选择汝远侯世子。那便是吴统领了?我记得方才郡主还污蔑我和吴统领有奸情来着。”
“贱人!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长乐郡主的声音变得尖利。
溪睿丝毫不受她所影响,“其实呢,吴统领未婚,郡主丧偶,你们俩若是有情,我是很乐意看到你们终成眷属的。可太后的赐婚懿旨来的突然,我事先并未得到任何风声,我想吴统领自己应该也是不知道的。谁也说不清楚,太后这懿旨,是当真想给我和吴统领赐婚,还是……犯病时的玩笑之作。”
“事关重大,县主慎言!”一直没有做声的吴舒寒突然开口。
“我自然是盼着太后早日康复,凤体康健的。可郡主揪着此事不放,还惹出了这许多事端,我才不得已将这事拿出来说道。”溪睿瞥了一眼拧眉沉默的长乐郡主,“郡主若是能想明白这其中的曲折虚实,我也不愿冒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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