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正好奇的围着那一堆玉器打转,听到溪睿的声音,立马迎了上来,“二少爷说他还有事,先行回府了!”
溪睿点了点头,道,“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吧,明年夏天再拿出来用。”
“是!”
“对了!”溪睿又叫住她,“是不是有些药,需要储存在低温容器里?”
时露想了想,道,“日常用的药,倒是没有这个说法,不过奴婢这些日子在医书看到了许多稀奇的药材,都对容器有不同的要求。”
“那便先收起来吧,日后用得到的时候再说!”
“是!”
“主子!”
时露去了库房后,院墙上掠下来一个人影,恭敬的站到溪睿面前,是消失了许久的沈放。
“随我去书房!”
沈放随着溪睿进了书房,悄悄瞥了溪睿好几眼,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垂眸在那里站了半晌,一个字也没说。
“怎么?你也不认识我了?”
“属下不敢!”
看着他越发恭敬的神态,溪睿有些无趣的摆了摆手,道,“与我说说这几日上京城的事吧!”
“这几日发生的最大的事,便是北境的事,想来主子应该事知道的。”
“嗯,大概知道一些,上京城什么反应?”
“由于北境三郡的百姓死伤惨重,激起了极大的民愤,加之前御林军统领被贬之事,将军府如今的处境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宁亲王这段时间几乎日日进宫面圣,要皇上严惩吴家,但皇上似是没有答应。安亲王和靖亲王都没有动静,礼部和兵部尚书倒是替吴家说了几句话,其他的大多是讨伐吴家的声音。”
溪睿默默听完,又问,“梁家那边可发生了什么事?”
“梁家二房和将军府说了一门亲事,这几日梁家的夫人们和将军府来往甚密。”
溪睿冷笑一声,“梁卫清也只有这点出息了!”
“国公府里大少奶奶回过一趟梁府,似乎和梁家闹的有些不愉快,是大少爷亲自去梁府将人接回来的。”
“我爹娘呢?可回府了?”
“不曾,听说如今还在江南。”
溪睿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失落,这两位才把亲生女儿认回来没多久,居然就这么两手一甩跑出去旅游了,没见过这么洒脱的父母。
她默默叹了口气,道,“趁着如今北境混乱,你派人去锦州芜州和雍州都查探一番,看能不能买到合适的铺面,待战事平息过后,把酒楼的生意做起来。另外,江南和西北也派几个可信的人去看看,我们如今的消息网太狭窄了,需得抓紧时间把消息渠道铺开来。”
“主子……”沈放犹豫着道,“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怎么?”溪睿看向他,觉察到他还有话说。
“底下有几个人知道您的身份后,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属下已经让人看管了起来,正等着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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