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人分不清,可以从穿着打扮上辨别。
也许不熟悉的外人会分不清楚,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哪有分不清的道理。
沈洵安嘴角翘的高高的,“我娘的很多首饰,也是我帮她买的,你难道没发现,我从来没有认错过我娘?”
程桑仔细回想了想,的确是这样。
不过,这人扬起的嘴角,怎么这么碍眼呢?
将低头弄皱的衣襟理顺,她忽然抬起头,似笑非笑,“义兄,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我到底姓什么,刘桑还是沈桑还是程桑?”
沈洵安嘴边的笑僵住,顿时头大,俊脸都苦作了一团,“这……”
姓什么来着?
“沈桑吧。”
“确定?”
“确定,沈桑好,你进了我们沈家,就是我们沈家的人,当然跟我们一个姓。”
“义兄,你这是狡辩吧?记不得就记不得,还找借口。”
“什么借口,这是实话。”
前面两位主子的争论声,时不时的传来,跟在后面的尚青,有些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是好。
公子难得跟一个女子这么畅谈,他本该高兴,但耳边的这些话,他听着为什么只想笑呢?
尚青啊尚青,你膨胀了,主子可不是你能笑的,赶紧憋回去。
“噗嗤……”
尚青捂着嘴,一脸纳闷,我没笑啊。
直到看见一旁的玉萝,他才嘴角抽搐的放下了手。
“你声点。”
主子们就在前面走着呢,也不怕被抓包。
玉萝连忙捂住了嘴,也声的问,“公子的是真的吗?”
尚青无奈,“如果你的是盲女症,那的确是真的。”
只是主子们瞒的好,除了夫人和贴身伺候的他,没其他人知道。
当然,现在又多了两个。
“太好了。”
听到肯定回答,玉萝拍了拍胸口,大大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公子不待见姐呢。”
尚青嘴角又是一抽,这种病哪里好了?
要不是府里头多了个姐,估计公子这一辈子都遇不见可以话的人。
到姐,他也很疑惑。
“玉萝,姐以前也是这种性子吗?”
在他眼里,程桑是那种清冷淡然的性子,因为她住进沈府之后,几乎不出门,也从未见与谁有有笑。
这也是头一回啊。
知晓他的疑惑,玉萝挺了挺胸脯,义正言辞的为自家主子正名。
“我家姐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初到你们沈府,公子看起来不好相处,才约束了性子。”
到底,都是公子的错!
尚青嘴角都抽不动了,“那现在……”
“现在公子好相处,自然就回复本性啦。”
玉萝理所当然,又扯回来之前的话题,兴冲冲的问。
“公子认不清人,那烟霞她们的肯定也是真的吧?
夫人身边那个碧珠姐姐,公子真的一次都没叫对过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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