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等等,我的事儿还没说呢!”即墨风流赶忙一把拉住他。
骁果冷冷地道:“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恕骁果没那个闲工夫陪即墨大学士闲聊!”
“不是,兄弟你怎么能对你二哥是这个态度呢?二哥好伤心啊!”即墨风流做西子捧心状,一副受伤的模样。
骁果见他还是一副没正形的样子,暗自摇了摇头,抬脚便走。
即墨风流见状,知他恼了,不敢再闹,紧走几步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儿。”
骁果见他今日如此执着,恐他真有事儿,只得跟着他走了。这一走,就一直走到了即墨风流的府上。
“这会儿可以说了吧?”骁果的耐心都快要被即墨风流磨尽了。
即墨风流虽然喜欢捉弄骁果,却也知道分寸,恐骁果真跟他生气,不敢再闹,当即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确认了四周无闲杂人等,方鬼虚鬼虚地凑近骁果的耳边,压低嗓音道:“兄弟,你每天都跟陛下在一起,有没有发现,他最近似乎情绪不大对?”
骁果闻言蹙眉:“有吗?”他又不是照顾谨怀饮食起居的太监大总管,最近又一直忙着找呼延克里昂忙得焦头烂额,还真没有注意到谨怀在情绪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头。
“自从万寿节那天以后,没有吗?”即墨风流提示道。
骁果想了想,斟酌着道:“莫非陛下是为了呼延克里昂一事而烦心?”
“我觉得不是。”即墨风流摆摆手,“我认为与朝政无关。”
“那就是和后宫有关喽?”骁果几乎想当然地脱口而出,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哦,我想起来了!前几日倒是偶然间听易轩提起过,秋嫔侍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惹了陛下不快,被降为了秋姬,据说后宫里传了好久她的笑话呢。”
即墨风流以手扶额:“这算个哪门子的事儿啊?”骁果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骁果早已没了兴致,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即墨风流绝对没有什么正经事儿,真后悔跟他来了。
“你再好好想想嘛!”即墨风流不死心,又提示道,“比如,刘姬?”
“刘姬?刘姬怎么了?”骁果一脸茫然。
即墨风流简直要对骁果无语了,气得直跺脚:“罢了罢了,你这个榆木脑袋,我跟你说不明白。总之,陛下最近有心事,我们作为他的好兄弟,是不是该为他分担一下?”
“你们这些文人真是麻烦,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骁果也觉得他与即墨风流无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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