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慕容丝蔓无力地分辩着。
谨怀冷冷道:“没有?没有什么?收买刺客刺杀刘婕妤,想让她回不了宫的事情,你也没有吗?”
慕容丝蔓没料到谨怀在这个点儿上忽然又扯上她收买刺客一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居然很白痴地问了句:“陛下怎么知道?”话一出口,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忙捂住嘴。
可是已经晚了,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蔓贵嫔居然还做出过这种事情?收买刺客刺杀刘婕妤,那本宫的志钢是不是也差点儿回不了宫了啊?”赫连钩月一副震惊后怕的样子。
“没有,臣妾没有……”慕容丝蔓还在拼命否认,言辞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谨怀怒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吗?”
赫连钩月进言道:“这个容易,直接送慎刑司,保管什么都招了。”
慕容丝蔓闻言,惊恐万分,一时手足无措,瞥见一旁的皇后,赶忙膝行至皇后脚边,抱住皇后的腿哭道:“皇后娘娘救我!皇后娘娘救我啊!”
皇后却挣脱开,正色道:“好你个蔓贵嫔,你差点儿连本宫都骗了!本宫先还只当你是一个可怜的母亲,被人陷害,不免替你说几句好话,谁知你竟如此心肠歹毒,做出这些事情,谁能救得了你?”这个时候,皇后赶忙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赫连钩月见状,心中冷笑。
“陛下,求您饶恕臣妾吧,臣妾也是一时糊涂啊,臣妾再也不敢了!”见求助皇后无用,慕容丝蔓只得转回来向谨怀求情。
皇后劝道:“蔓贵嫔一时糊涂,还请陛下看在二皇女的面子上不要重责蔓贵嫔,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赫连钩月也道:“是啊,蔓贵嫔好歹也是一宫主位,陛下若是罚得重了,恐怕有失体面,她日后也不好管教宫里人,二皇女脸上也不好看。”
不得不说,赫连钩月真是神补刀,看似是在为慕容丝蔓求情,实则是提醒谨怀,慕容丝蔓还占着一个一宫主位的名头,更是暗示,做出这些事情的慕容丝蔓,根本不配作为一宫主位,更不配抚养二皇女。
果然,谨怀听了此话,冷笑道:“就凭她这个样子,也配做一个母亲,也配做一宫主位?”
皇后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蔓贵嫔?”
谨怀冷冷道:“降为贵人,迁出正殿,在偏殿禁足思过。晋刘婕妤为襄贵嫔,入主正殿,主理永和宫事务,二皇女也交由襄贵嫔抚养。”
皇后闻言忙道:“陛下仁慈,念在慕容贵人入宫侍奉多年,不忍重责,相信慕容贵人定能感念圣恩,好好思过,改过自新。臣妾替慕容贵人谢过陛下。”言语得体,让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
慕容丝蔓和刘璃梦也忙谢了恩。
一次侍寝后的次日清晨,佐天像往常一样,端来谨怀御赐的汤药。
璃梦接过喝了两口,问道:“这汤药的味道怎么跟往常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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