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理所当然道:“这事儿可是成了宫里的笑柄,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果儿身为禁军大统领,想不知道都难。”
说着凑近谨怀道:“怎么样?陛下后来有再去看过她吗?给没给她恢复位份?”
谨怀正色道:“行了,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办你的事儿去吧。”
于是风流便告退了。
这日晚上,谨怀果然翻了闻人秋水的牌子,踏进了许久未去的长春宫。
“臣妾还以为,陛下再也不愿见到臣妾了呢。”闻人秋水语气冰冷地道。
谨怀也冷冷地道:“你以为朕很愿意见你吗?只不过朕现在要用你的父亲去治水,为了安抚你的父亲,这段时间,朕,一定会常来看你的。”谨怀说着,指尖玩味地触到闻人秋水的下巴。
闻人秋水转头避开,冷冷道:“父亲身为朝廷官员,自当为朝廷效力,断断不会因为女儿在后宫不得宠就不尽心尽力,这点陛下无须担心。”
“话虽如此,但做父亲的关心女儿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你在后宫能够如鱼得水的话,你父亲办起事来也一定会更加卖力。更何况,对于社稷重臣,朕有责任对他们好好安抚,替他们照顾好家人,你说呢?”谨怀说着,伸手欲搂闻人秋水。
闻人秋水下意识地推开谨怀,向后退了几步。
谨怀有点不高兴了,冷冷地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朕的妃嫔,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女人!那些不该有的想头,你最好还是趁早打消,否则,对你,对你心里的那个他,还有你们的家人,可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闻人秋水红着眼眶,紧咬下唇,撇过头去,一句话不说,也不去看谨怀。
谨怀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打横抱起闻人秋水就往床边走去。
闻人秋水拼命地捶打着谨怀,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
最终,在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下,她还是屈服了,她不得不屈服,只余下眼角滑落的滚烫的泪珠,还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委屈与不甘。
“妹妹大喜呀,总算是又复了嫔位了。”淳于雅兰一踏进长春宫便笑着向闻人秋水道贺道。
闻人秋水面上却无喜色,淡淡道:“复不复又有什么要紧,不过只是一个名位而已,日子还是照样过,反正我想要的,始终都得不到。”
淳于雅兰多少知道一点儿闻人秋水的心思,不免劝解一番,闻人秋水心不在焉地应着,淳于雅兰见了,也唯有无奈叹息而已。
“对于闻人灏禹提出的大兴土木的提议,你怎么看?”谨怀放下折子,问风流道。
风流便道:“在灾害期间大兴土木,看似不合情理,其实臣倒认为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谨怀来了兴趣:“你详细说说。”
风流于是道:“清河附近郡县受灾严重,百姓房屋被冲垮,良田被毁,很多人流离失所,也失去了维持生计的家伙事儿。有句话不是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朝廷与其给他们白吃粮食,让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倒不如给他们安排一些活计,让他们靠自己的劳动挣饭吃。再说了,灾后重建本来就需要大量劳工,经费也还是得拨,倒不如就把这项活计派给那些灾民去做,一来可以节省掉一项开支,二来是重建自己的家园,干起来肯定比别人要更加的尽心尽力,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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