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怀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点点头:“皇后所言有理。”
赫连钩月却道:“也许这正是皇后的狡猾之处呢?做得光明正大,反而让人觉得她是无辜的。”
独孤月晗转向赫连钩月道:“德妃,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紧咬着本宫不放?你说是本宫害得独孤昭媛小产,你倒是说说,本宫为何要害她?本宫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赫连钩月冷笑道:“不是臣妾有意要跟皇后娘娘过不去,紧咬着娘娘不放,而是事实的真相显而易见。娘娘要害独孤昭媛的理由还用有疑问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独孤昭媛也是后族出身,而且她既是嫡系,又是永兴长公主的女儿,身份远比您这位出身后族旁系的皇后娘娘要尊贵得多,您担心她一旦生下皇子,既会威胁到太子殿下的东宫之位,又会对您的皇后之位不利,所以要下狠手,非但除去了独孤昭媛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让她永生永世都不能再有孕,来它个一劳永逸。皇后娘娘,您怎么能如此狠毒啊?”
谨怀听了此话,抬手就给了独孤月晗一巴掌,口中冷冷地道:“你这个毒妇!朕真是瞎了眼了,就凭你也配正位中宫?”
“陛下!”独孤月晗捂着脸,委屈地望着谨怀道,“难道仅仅凭德妃的一面之辞,您就认定是臣妾做的吗?臣妾对天发誓,臣妾断断没有害独孤昭媛的孩子,请陛下明鉴!”
无伤闻言劝道:“陛下,皇后娘娘既指天发誓,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也许真是有冤情呢?”
百里布里塔冷笑道:“淑妃娘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连这也信?什么指天发誓,不过就是一句空话而已,还能死人不成?就这也能作数?”
芸香赞同道:“空口说白话的确是作不得数的,还是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璃梦亦是附和道:“芸香夫人言之有理。皇后陷害妃嫔小产,此事非同小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断断不能轻易下定论,否则,恐有损皇后贤名。”
谨怀闻言点点头:“襄妃所言极是。”于是转向赫连钩月:“德妃,你既一口咬定是皇后害了独孤昭媛的孩子,可有什么凭据吗?”
赫连钩月福了福身道:“这个臣妾暂时还没有,不过倒也好办,只要把接触过这碗药的宫人拉去慎刑司挨个儿拷问一下不就可以了?”
独孤月晗赶忙阻止道:“陛下不可!且不说重刑之下必有冤狱,单是将臣妾宫里的人拉去慎刑司审讯,这不是在打臣妾的脸吗?臣妾颜面无存不要紧,可臣妾是一国之母、六宫之主,如此一来,让臣妾日后如何母仪天下、统率六宫?还望陛下三思!”
赫连钩月冷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后娘娘如果胸怀坦荡,便不会怕坤宁宫的人进慎刑司。”
谨怀点点头:“此事还是查问清楚比较好,也好证皇后清白,否则终究存个疑影,也不利于皇后统领六宫。”
于是便命易轩按赫连钩月所说,将接触过独孤灼华服用的那碗“安胎药”的宫女都拉去慎刑司审问。
易轩领命而去,但很快便又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宫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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