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赶忙陪笑道:“就算不能拖恪夫人下水,原本也至少可以除去钟离娙娥腹中的胎儿,还可让襄妃也脱不了干系,可是谁能料到钟离娙娥对牛乳过敏,坚决不肯服用呢?这只是个意外罢了。”
“意外?这可不是意外,而是我们掌握到的消息还不全面。”独孤灼华冷静地分析道。
羌笛只得低头应是。
独孤灼华冷笑道:“原本本宫还不知道钟离木兰竟有对牛乳过敏一事,现在既然机缘巧合地知道了,倒也不失为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羌笛闻言便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好主意了?”
独孤灼华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夜晚,承乾宫中,谨怀和无伤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
“最近几天你好像不大开心啊,是有什么心事吗?”无伤问谨怀道。尽管谨怀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却瞒不过与他相爱相知的无伤。
谨怀冲无伤淡淡一笑:“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能跟我说说吗?”无伤问。她想着,就算不能帮上谨怀什么忙,至少可以和他一起分担,有些事情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好受些。
谨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刮了刮无伤的鼻子,淡淡笑道:“算了,这些糟心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听了,我可舍不得让你心里也不爽快。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会处理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什么烦心事儿也没有了。别想了,睡吧。”
无伤见谨怀不想说,知道是不想让自己烦心,也便不多问了。
二人正要沉沉睡去,忽听得易轩在外面喊了一声“陛下”。
谨怀刚要睡着就被吵醒,不免心情烦躁,没好气地问了声:“什么事?”
易轩忙禀道:“回陛下,方才延禧宫来人禀报,说钟离娙娥身子不大爽快。”
“就这么点儿破事儿?找太医不就行了,值得你大半夜地来打搅朕和淑妃休息?”谨怀心情很不好地道。他一听到钟离木兰就来气,更何况还是在这大半夜的打扰他睡觉。
易轩听出谨怀语气不善,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伤忙劝道:“钟离娙娥将门之女,个性要强,决不会轻易小题大做,半夜里称病来打扰陛下。陛下还是去看看吧,毕竟钟离娙娥现在怀着身孕,可万万马虎不得。”
谨怀只得起身更衣。见无伤也欲起身,忙道:“你就别去了,早些睡吧,不必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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