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一捋银须,这是要给自己下套?
“好说好说,苗公子贵人天相,即便没有老夫,他也会安然无恙的!”
“这位公子是?”
“哦!这是老夫新近收的徒弟,因收徒之事,这才来晚了一些。”
“苗老爷”,杨若若依言施礼,招呼了一声。
苗振也应承道:“原来如此!不知北斗先生,是否需要先休息一下?”
“无妨,先去看看苗公子吧!”
“那便有劳先生了!”
南宫适没有答话,随后苗振当先领路,朝着苗士奇的卧房去了。
床榻上,苗士奇面色惨白,似是昏睡了,偶尔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什么,好像极为害怕的样子!
苗士奇的母亲,苗夫人,坐在旁边,紧握着苗士奇的手,显得尤为担心。
“呀”的一声,苗夫人循声回头,苗振带着南宫适、杨若若二人走了进来。
“夫人,“老相士”北斗先生来了!”
苗夫人激动起身,急急地走了过来,朝着南宫适施礼,抽泣着道:“请北斗先生一定要救救我儿!”
“苗夫人请放心,苗公子会平安无事的!”
之所以有些信心,是因为南宫适知道,苗士奇的病,多半是因为那日提到的小花。
想必小花的死,定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刺激,日前又再次忆起,这才一病不起。眼下自己已经到了苗府,只要查明了这小花究竟是谁,那必然可以寻求解决的方法。
这般想着,南宫适走到了床榻边,轻轻的抬起苗士奇的手,一阵搭脉……
不过此刻南宫适却不是在故弄玄虚,一来是的确懂些药理,没有必要装神弄鬼;二来是他也确实需要知道,苗士奇的身体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左右沉吟了一番,南宫适道:
“二位请放心,贵公子只是似乎受了惊吓,心脉有些不稳,其他无甚大碍!”
苗夫人松了口气,不过之前请的其他郎中也都说是无甚大碍,用药了却又不见好转,苗振想了想还是说道:
“有劳北斗先生了,但不知……犬子该如何医治?”
南宫适一捋银须:“所说无甚大碍,不过苗公司之所以如此情形,乃是脑子受了刺激,治疗起来倒是有些麻烦,恐怕需要些时日。”,顿了一顿南宫适又道:“老夫先开一个镇静安神的方子,让苗公子静养一两日,且再看看要如何医治。”
“多谢先生了!但不知需要多久,犬子才能苏醒?”
“脑子有病……老夫也说不得准,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数月也是有可能的。”
“这……”,苗振有些犹豫,说实话,还没见到这所谓北斗先生的手段,若是因此耽误了病情,那可就要糟糕了!
南宫适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开口道:
“苗老爷若是信不过老夫,也大可再去寻了其他人来!”
“北斗先生哪里的话,苗某自是相信北斗先生的!”,苗振暗道,当日在西街,却有人见到了这北斗先生和自己的儿子在一处,传言又似乎神乎其神的,姑且只能相信他了。随后,眉眼变化,一直看不出喜怒的脸上,终于放低了一丝姿态,道:“那就辛苦北斗先生了……”
“来人,去安排一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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