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这姐妹俩可是相亲相爱到了最后。
一个高傲自大心狠手辣,一个嫉妒成性却愚不可及,不如就让她帮她们一把。
早饭过后姜嬷嬷便回了甄氏。
“是大爷那边先提的这个婚事。”姜嬷嬷将打听到的事给了甄氏,大爷便是云绸的大伯,云绸上一世悲惨故事的书写者云耀庭。
“他?”甄氏冷笑了一声,又摇头,“他要是有这本事,就不会蹲在县令这个职位上十年。”
姜嬷嬷皱着眉头,低声道,“不知为何,他搭上了京城的柳家。”
“柳家?”甄氏挑眉。
“柳国公的一个旁支庶子,柳照。听是他做的媒,李家便二话不应下了这门亲。是,反正结的是云家的亲,李家并不算食言。若是有人来,也只是云家自己理解错了,李家只定了云家长女,却没是哪一房的。”
“狡诈!”甄氏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摔到霖上,倏地站起来低声怒道,“他李家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儿?”
姜嬷嬷道,“这事怕是二爷也已经知道了。”
甄氏柳眉倒竖,“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们二房……”
突然甄氏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这一次夫君怕是没那么好话了。”
姜嬷嬷看着甄氏。
甄氏笑道,“老太太向来偏心大房,不过是因为大伯是个官家之身,可是老太太忘了,他这官家之身怎么来的。当年夫君答应对官场退避三舍,是因为和老太太约法三章。如今,头一条她便破了,哼。”
姜嬷嬷道,“只怕是有所依仗。”
甄氏嘴角噙着冷笑,“柳国公府?我甄琳还不放在眼里!”
牡丹苑,大太太刘氏守在云老太太身边将一碗芝麻糊递给老太太。
刘氏看着老太太垂着眼,便鼓了勇气道,“柳先生,日后夫君进了京怕是银钱也吃紧,单单一个云家在京中还抵不过一家钱庄,分量还是轻了些。”
云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早些年为了让老二放弃仕途守住我们嫡系的掌财大权,我与他有过约定。昨日背着他跟甄氏提了云绸和宋家的婚事已经是背约,这事老二怕是也已经知道了,不能再提了。”
刘氏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母亲,您可知道这是什么?”
云老太太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不过是块质地较好的玉佩。
刘氏见云老太太不做声,便知道她在等回答,便道,“这是柳家人给的信物。”
云老太太抬眼看她。
刘氏脸上的笑再也掩不住,“柳先生,国公爷有一女,年龄正好与我槐儿年纪相仿。待明年夫君调入京城,望成全一段佳话。”
云老太太被针扎了似的坐了起来,“你的可是真的?”
刘氏连连点头,“自然是真的!母亲,有了柳家这一门亲,其实二弟那边真的只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罢了。云家眼看就要飞黄腾达,一些凡俗礼节口空承诺什么的,又值几文?您,对不对?”
云绸从自己的私库里扒拉出一把剑。
这把剑质地特别,软若柳枝,轻轻一抖便缠在了腰上。
果子见剑缠住了云绸,惊叫了一声便伸手抓向剑,云绸连忙手腕一抖将剑都开,侧里挽了个剑花错开了果子的手。
“你的手不想要了?”云绸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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