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庭看着她,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单纯无害的云绸,“你在挑衅我?你以为我不会判你?就算是把你送到知府衙门,你也逃不掉。逼死奴仆,毒杀人命,杀人就要偿命!”
云绸突然诡异一笑,一把夺过云耀庭手里的瓷瓶,打开仰头喝下。
她笑着对一脸震惊的云耀庭道,“那,我就赔你们一条命吧。”
“姑娘!”
“绸儿!”
“云姑娘!”
房门别人撞开,姚知府带着人冲了进来。果子和石榴哭着将云绸接住,云若庭和甄氏推开云耀庭冲到云绸身边,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绸儿,绸儿,我的女儿啊……”甄氏抱着云绸悲痛大哭,连连摇头,“不要啊不要离开娘啊……”
云耀庭眉心一跳,为什么姚知府又来了?
云若庭平日里儒雅的模样一扫而空,他凌厉的看着云耀庭,一字一顿道,“大哥,若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让云家为她陪葬!”
“云若庭,你放肆!”云耀庭威严赫赫。
“你才是混账!”云若庭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姚知府头疼不已,这个云家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他连忙对外面喊,“大夫,大夫,有人服毒啦,快来看看啊!”
“大夫,快来救救我的女儿。”甄氏哭喊道。
被堵在外面的大夫连忙挤进来替云绸把脉,甄氏和云若庭看着大夫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眉头紧锁,一脸震惊,不由得心沉了又沉,再次悲痛欲绝。
云若庭身子摇摇欲坠,他扶着门框站起来,满眼血红的看着云耀庭,连话的气息也变得颤抖。
“云耀庭!云大人!我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竟让你逼得她服毒自尽!”
“二叔!”云绵掷地有声的开口,“二妹妹服毒自尽,我们也没有想到。父亲也只是要让二妹妹认罪,拿出了人证物证而已。她要畏罪自杀,不能怪我爹。我的亲妹妹如今被她毒害,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被云绸逼死的丫头尸体尚有余温,二叔不知内情,我爹并未怪罪于您,但是您也该相信,我爹乃是一方父母,也是您的亲哥哥,绝不会无缘无故逼妹妹自尽。您这样质问我爹,实属过分,敢问二叔,您可敢这样质问知府大人?”
“好好好。”云若庭指着云耀庭和云绵,满身悲戚,“既然如此,我今日便质问一个!”
云若庭扑通一声跪在了姚知府面前,沉痛道,“请大人为我女儿伸冤,请大人彻查此事,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云绵冷笑道,“二叔,您认为,我爹假公济私,想要害死云绸?人证物证可是都在!我妹妹就是受害者,我爹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您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质疑我爹呢?若是以犯人亲属的身份,那可是要上公堂的。二叔,您要考科举了,若是在公堂上证实了云绸的罪名,您可就要落一个纵女行凶的罪名,您的功名可就要受到连累了啊!”
姚知府也有些犹豫,“她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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