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嫂子哭道,“我还能听谁的?我就是觉得这事儿不对,亲娘死了,两个女儿却不见踪影,这能正常?我见了那二房的二姑娘,我问她,她也不,我只能去问老太太,可是我还没走到老太太的院子里,我就听到那该死的丫头在嚼碎嘴,的正是我那可怜的妹子无辜惨死啊。”
“什么?”刘家大哥如遭雷劈,“你的是真的?”
“就是那云老太太院子里的丫头,他们咱家妹子,是人下了毒,又被两个女儿给活生生气死的呀!”
扑通一声,刘老太太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家嫂子这一嚷嚷,瞬间在灵堂附近的人都听到了。人们迅速的聚拢过来,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好戏。
云耀庭正在喝茶,突然就听到了刘家嫂子的叫喊,连忙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此时正好有人进来禀报,“老爷,刘家嫂子是您毒害了夫人,正在大闹灵堂呢。”
云耀庭心头正烦,听此一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砸了个细碎,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刘家大哥见到云耀庭出来了,二话不,上来就是一拳头。云槐此时已经站起来了,看到舅舅和父亲打起来了,连忙去拉,却被刘家嫂子拽住。
“槐儿哥啊,你娘死的惨啊,你可把舅母心疼坏了,日后你可怎么办啊。”
云槐的性情肖像其父是个刚愎自用,很是自负的人,但是他却极为与母亲亲近。他虽然知道母亲是因为气急攻心而死,却不知道母亲也中了毒,更不相信是父亲做的。
“舅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爹不可能害我娘。”
“怎么不可能?我都听了,你们大房在年三十的晚上全都中了毒,结果第二除了你娘,他们全好了。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云槐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那一日他并不在,他去送年礼了,晚上的事他虽然知道,但并不知道内情,刘氏没让他参与。
“傻子啊,他们,你母亲的毒一直都没解啊!”刘家嫂子坐到地上悲痛大哭,“我可怜的妹子,就这样被狼心狗肺的云家人给骗了呀。都那解药是大姑娘分发的,大姑娘哟,那可是你的亲娘啊,你的亲娘你也下得去手啊!”
“云耀庭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就等着我妹子咽气,好去京城娶那达官贵饶闺女呀。”
“我的妹子命苦了,生了两个不省心的女儿,中了毒还被她们活生生的气死啊……”
云槐已经愣怔的望着刘氏的棺椁,脑子里一片空白了。他是被母亲保护的最好的一个,却也是被现实打击的最狠的一个。
这一场闹剧,直到傍晚才停歇。至此,整个豫州没有人不知道云家发生了这些荒唐事。
谢风有些不忍心,“这件事闹得太大了。”
云绸手指沿着茶杯的边缘画着圈,“怪就要怪云绵,她敢在我和我家人身上动心思,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她这一世如果真的是来还债的,那也不代表她就是佛,任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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