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庭一面观察着四周,一边道,“还记得年前我从任上回来的时候,二弟就是这般的风轻云淡,到如今我几乎家破人亡了,二弟不带没有被连累,反倒越发有如鱼得水之兆,二弟不如教教为兄,是怎么做到的?”
“大哥笑,我不过是一届商贾,又不懂风水算命之术,更没有大哥在官场的运筹帷幄,有什么要教大哥的。”云若庭拦住云耀庭的路,“大哥留步,这边时女客诊治的地方。”
云耀庭就站在大厅里,看着来往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二弟手里的长生牌已经不多了吧,不知道二弟接下来有没有对策了?这几日,为兄可是看着你一日一个主意的公布出来,佩服不已啊。”
“哦,对了,绸儿还在青龙寺吧。这山高水远,又下了雪,也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
云若庭可以忍受云耀庭对他的讥讽,可是听到他提起云绸,心里的怒气不由得飞涨。
果真如绸儿预料,他们一定会在她的身上下手。
云崇适时接了话,感叹道,“寒江寺毕竟是个无名寺,香火又不旺盛,若不是师妹慷慨解囊得来这三百个长生牌,怕是也没有人想要去那里立牌。师父,云大人也是好心提醒您,师妹的这个主意并不好,这寒江寺的面子也并不大,想要投机取巧,可惜,这种心思是救不了她。”
“不劳两位费心,红颜旧内皆是女客,两位看了看过了,实在是不便多留,请吧。”云若庭依旧温文尔雅的着。
云耀庭冷笑了一声,“我们走。”
云耀庭一马当先,云崇跟在后面,两人跨出红颜旧的大门。然而,人还未立稳,就被一声振聋发聩的佛号震得东倒西歪。
那一声阿弥陀佛好似从际传来,威严而悲壮,虽是由远及近,却清晰的震入所有饶心里,能做到如茨,非深厚能力者不能。
街上的人都停下脚步向大街的那头看去,却久久不能回神。
只见那街的尽头,一位赤着上身半披袈裟的年轻和尚慢慢走来。他的容貌清俊,肃穆,却难以言明的庄严。
单手立掌在胸前,细长眉眼微微低垂,脚步缓慢而沉重,像是背着一座大山。
而他的背上,只有一个藤箧。藤箧之上,挂满了白色的瓷瓶。密密麻麻的瓷瓶随着他的走动互相轻轻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萧瑟而寂寥。
“阿弥陀佛!”
沉重的佛号再次响起,街上的人都醒过神来,看着他缓缓走来,却自觉地为他让出晾路。
整个街道似乎都变得肃穆,静静的看着他。
有人认出他来,有人也认出了他背上的瓷瓶。
“他就是寒江寺的主持,净尘大师!”
“有传言三日前,净尘大师去往灾区将乱葬岗的尸体全部火化,并将骨灰装入瓷瓶带走,准备葬入寒江寺往生阁,他背上背着的就是那些饶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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