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绸道,“没错,所以他们只能是在运送饲料的时候将盐一起带回来的。我想,只要审问他们三个人,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连伯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一边让人去审问那三个人,之后便对云绸道,“这也太简单了,就这样就能找出凶手?”
“马场的人少,职责分明,人员简单,并不难查。”云绸笑了笑,道,“恐怕难的是如何深究。”
连伯城自然听懂了云绸的话,恐怕这件事的后面却没有那么简单吧。
第二早上,云绸和连伯城便让人去请成王了,审讯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成王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快?”
云缎一边给成王穿衣服,一边对他,“这马场里拢共都没有几个人,即便是挨个的询问也能找出蛛丝马迹的。”
成王冷哼了一声,“这倒是。”
成王到的时候,一个厮正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成王看着他的样子,也信了这真不是装的。
“是你给马驹喂得盐水?”
厮立刻连连跪地求饶,“王爷饶命,人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求王爷饶人一命吧。”
“那好啊,那你到底是谁支使你这么做的?”成王笑着问。
那厮愣了一下,一脸无辜道,“王爷明察,这件事真的是饶无心之失啊。您瞧瞧,我这也是听马吃了盐才会长高,长快,长得更加壮实,日后才能保卫我们的国家。”
云绸笑道,“所以,你就托人让京城里的人给你运送海盐?话回来,你京城里的朋友手段倒是很高啊,竟然连我手下的人都能瞒过,或者是贿赂?竟然让那一袋海盐进了船舱。”
成王却戏谑道,“看来乡君手底下的人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平日里觉得自家的掌柜是个柔弱可欺的女子,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乡君,本王手底下也有跟漕运有关的人手,若是你这里运作出了问题,需要有人帮忙,尽管跟本王开口。”
云绸淡淡一笑,从容道,“多谢王爷美意,云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两年,开辟这个航线,自认管教手下的人还是能做到的,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那乡君应当知道,你这条航线作为此次事件的发生的条件,是要负责任的。”成王毫不客气道,他知道云绸离开豫州的云氏后,手中的势力大大不如从前。
“请王爷放心,臣女已经做好了怎么样回复皇上的准备了。”
既然如此,成王也不再多,只是让人将那厮拉下去用刑。
“让他把京城给他装船的饶消息给本王问清楚,不过,本王可不信他的背后没有别人,好好问,问出来有奖”
“是!”
连伯城知道,成王这是不让他再插手此事了。
成王对连伯城道,“无论如何,都是你监管不力的原因才会导致这种结果,所以你能不能继续主事马场的事情,得等回了京城,父皇了算。所以,在我们走之前,这里就交给本王了。”
云绸看得出来成王眼底的窃喜。
看来,此时的京城应该不太安生,成王这个见缝插针的人,恐怕已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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