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做了总结:
“终是李家挡了某些人的利益罢了……”
于是众人转移话题,问说书人,明日能否把故事讲完。他笑了笑道:
“会!”
诗语终是忍无可忍,气道:
“当我李家无人了吗?这种事居然在茶楼谈论,可恶……”
云兮面色无异,嗓音颤抖道:
“诗语,我竟不知,诗琪同我……娘亲,失了联络。为何不同我讲?”
诗语慌乱道:
“非是诗语隐瞒,是王爷不让说的,他怕小姐难过!”
“究竟谁是你主子?”
诗语见云兮生气,立即伏地请罪:
“小姐是诗语的主子,永远都是。然小姐历经父兄之殇,诗语不能让小姐再受任何打击。诗语亦知小姐历来心志坚韧,却不能冒这个险,诗语不能失去小姐!诗语认罚,只求小姐莫要生气……”
云兮见众人受惊皆跪,便道:
“都起来!”
让几人去了门外等候,对诗语道:
“我并非生气。你需得明白,有些事就算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晓。若是从别人口中知晓,只会让我更加难堪。今后莫要瞒我,你可明白?”
“诗语明白,今后有任何事,诗语会第一时间告知小姐,不会有任何隐瞒!”
诗语慎重道。
云兮失了来时的兴致,在众人护卫下,匆匆返回王府。回了尘心阁,屏退左右,对诗语道:
“这些日子,你究竟瞒了何事?”
顿了顿又道:
“父兄不在,我唯有母亲,可若母亲不在,我才是真的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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