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白撇了撇嘴,认真地开始了讲故事:“你听好了啊。今天呢,是这样的,其实早上还跟平常的每个早上几乎没什么变化,可到了中午事儿,不,是人,就奇怪起来了……”
“先是组团来了几个粗老爷们,还全是生脸,看起来就应该去地下深夜酒吧的那种。这群人扎堆坐下来后,东西没怎么点,反而一直在左顾右盼,很明显就是来找人的,其实我第一反应是,来砸场子的。可玉儿姐比我敏锐都没动静,我也就当看不见了。”
“又过了个把小时这样吧,他们中有人可能憋不住了,居然招呼了玉儿姐过去,我当时离得有点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反正就是没说两句吧,突然就有人掀桌了,还大骂脏话,我那一刻就觉得他不想活了,离着玉儿姐那么近,还要凑上去口吐唾沫骂人。”
夜听到这摇了摇头:“他惨了,替他默哀三秒。”
“是啊,我正想冲过去帮忙,看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玉儿姐不知从哪掏出的跟针一样的东西扎了对方一下,那个瞬间我立刻就想到了容嬷嬷,被吓得呆在了原地。”
“扎了一针不算,还扎人家脸,就差穿跟线把人家嘴给缝起来了,渍渍渍,想起都觉得那叫一个痛。”
夜突觉后背发麻,老妈子都教了人家小姑娘些啥啊,都是女子防身术造的孽啊。
“然后,玉儿姐捏着那根东西扎着人家,还不慌不忙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最后极其惜字如金地放话:‘这个店,我罩的,这店里的人,也是我罩的,你懂吗?’而那群人全都跟傻了似的,没声音,没动作。”
“接着她就让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挂了没几分钟,就有个滑头一样的男人推门而入,直奔玉儿姐身边不停地道歉,完了边打着那群人,边小心带着离开了。对了,他们还不忘留下钱给我,说是各种补偿。”
“说真的,我接钱那时感觉整个人都还是麻木的。”顾晓白苦笑着耸了耸肩。
“他们一踏出店门口,最最戏剧化的一幕却发生了,玉儿姐疯了一般冲到水龙头边,狂洗脸,狂漱口,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顾晓白说着说着笑得眼里冒出了心心。
“然后,玉儿姐说了句能让我记一辈子的话,‘简直不能忍,朝我喷口水,感觉我有被严重地冒犯到。’”
“再配上她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真的是又好笑又不敢笑,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事儿不大,没什么好怕的,就算真是天大的事,也大不到哪去。”
顾晓白抬头笑着看了看天,然后笑得更灿烂地问夜:“你说,玉儿姐她是不是很牛?你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一点都不怕呢?都不让我这大男人出来保护保护她,可又好奇怪,我居然觉得这才正常,被她保护着好安心,我这样是一个大男人该有的想法吗?”
夜难得皱了皱眉:“嗯……这。”
“行啦,这事得我自己想通。不过,玉儿姐的姐妹就是我的兄弟,兄弟,”顾晓白上前拍了拍夜的肩膀,“欸,你的床到了,我下去帮你安排一下哈。”
顾晓白都跑到门口了,夜才翻了翻白眼,相当不满地说:“切,谁是小玉玉的姐妹了喂。”
顾晓白嘴角带笑,背着他挥了挥手表示听不见。
“这小子,”夜也放心地笑了起来:“要对我们小玉玉好一辈子啊喂,听到了没?”
“顾晓白你会保护好陈玉的,也只有你能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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