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咯,外头人都能烤焦,还是我们店里舒服。”夜顺手就从顾晓白刚补过货的冰箱里,拿出了瓶快乐水。
顾晓白头也没抬,张嘴就来:“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正跟顾晓白下到胶着状态的陈玉,抬头瞄了眼“吨吨吨”着的夜。
“你个怪蜀黍没把人家小妹妹怎么样吧,去了那么久?”
“还能怎样,不就带她去了趟书店,告诉她没事可以拿零花钱去买书,好好学习总有一天她会找到她想找到的呗。”
“不信。”
“额,好吧,”夜摊了摊手,“出书店后顺路给她买了个超大的棒棒糖,小孩子嘛,一颗糖就被收买了咯。”
“哎呆子,别下那里。”夜说着拉回了顾晓白的手,“没想到你俩单独在一起居然只下五子棋,渍渍渍,好没情趣噢。”
陈玉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道:“哈哈,下棋多修身养性啊,是我个粗人不懂。”
“观棋不语真君子。”
完完全全被嫌弃了的夜,终于安静乖巧地缩在了一边。正当他想打个盹时,棋就下完了。
“又睡?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好像老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夜昏昏欲睡地看着陈玉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嘴不由脑地“嗯”了几声。
“晓白弄醒他。”
一恍神的功夫,夜却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好长一觉。
“诶喂喂,玩这么大的吗?”
被顾晓白紧紧按着肩膀,深陷进沙发里的夜,一脸惊恐地看着陈玉用阎王要吃人的表情盯着自己,还有她脚下泛着冷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说,你又得罪了谁?昨天晚上是不是就是去找她?”就差根戒尺,陈玉就是打手夫子的完美代言人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我们当然是,”陈玉恰到好处的停顿,慌得夜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什么都不知道啦,”陈玉计谋得逞地坏笑了下,“不过看你刚才那表情,再加上地上这一箱奇奇怪怪的刀片,我就能知道,你有大事。”
空气安静了好久,连风都静止了。夜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抬起头语气不善道:“啥都不知道就这样对我,打算严刑逼供吗?!老子连突然有了个什么箱子都不知道,天都黑了,不开灯,扮什么鬼,你有鬼一毛钱的气质嘛还想扮鬼了你。”
对如此气势的夜相当不习惯的陈玉,呆了好久还是不习惯。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她机械地“哦”了一声。没想到彻底惹怒了夜,他发飙道:“哦什么哦,去开灯啊!”
从未被夜凶过的陈玉,今儿被一凶果然乖巧了,立马听话地跑去开灯。
夜耸了耸肩,挣脱开了顾晓白的束缚,还头头是道地教育他:“你这女人啊,吃软又吃硬,从没对她硬过,硬一回很管用的,但你要敢没事凶她,看我不削你,她娘家人多着呢知道没?”
顾晓白被他说得脸红了红,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有些不满地说:“刚才你对玉儿姐凶过头了,她这样做也是想帮你,我感觉得出来你对她是家人般的存在。”
顾晓白重新把一只手放回到夜肩膀上,突然收紧,淡淡地说了句:“下不为例。”
就在这时,灯哗一下亮了,不知是顾晓白那一秒变强的气势,还是在灯光下异常晃眼的刀光,夜明显感到了一阵强烈的不适。
在陈玉和顾晓白排排坐的双双注视下,夜顶着强大的压力认真地查看着那箱子和一箱子的东西。
十几分钟之后,夜十分负责任地说:“不是冲我来的,不是我的仇家,要是我能这么轻易被我的仇家知道我的行踪,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那俩人都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同时赞同地点了点头。
夜并没有及时在意她俩,而是暗自想,也不会是她,昨天晚上都被我暂时搞定了,她不会出尔反尔的。想到这,他就哭笑不得,毕竟花了他一晚上睡觉的宝贵时间!
最重要的是,这是他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夜这一低头,可让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俯身从箱子里捡起了一张小字条。
“这是?”
陈玉他俩纷纷凑过来,顾晓白开口道:“今天下午开箱子的时候,好像没发现这字条。”
“别动。”顾晓白刚想上手,就被陈玉严厉制止了,她抽出三张纸巾,一张给了夜,另两张包裹起自己双手去拿:“这些刀上的血都来历不明,安全起见还是谨慎点好。”
俩大男人都默许了她的行为,达成共识的三人凑在一起研究起了字条。
“‘不要多管闲事’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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