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凝哪敢取笑您!只是笑这些胡人自不量力,赔了夫人又折兵。”罗烟凝忙解释道。
“异邦人贼心不死,这次是想对付哀家,不知下次又会有什么花招。对他们姑息太久不是好事。”太后冷声说道。
走出殿门时,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尸体。
罗烟凝逐渐明白,太后虽然慈爱,但绝非是自己所见那么简单。
走了半炷香,找到了一件干净的厢房,罗烟凝细致地帮太后清洗包扎伤口。
“你还会这些?”太后看着她娴熟的手法,不禁开口问道。
罗烟凝轻笑:“习武之人难免磕磕碰碰,多少会一些,能省不少事。”
太后似乎相信了她的措辞:“说的也是。刚才哀家见你身手不凡,还以为是谁家少年英雄,结果是自家孙女。老天开眼啊!以前听闻你拜在天疏门下,哀家生怕他薄待你,如今看来他对你是毫无保留了。”
“师父自是无私教导,烟凝不敢任性。”
“你一姑娘家,能有这般身手,出门在外哀家也放心了。不过你怎会过来行宫?”太后慈爱地拉着她,仿佛看不够一般。
罗烟凝俏皮答道:“皇伯伯让孙女来接您回去过年。本来是与礼部官员一道,但孙女嫌他们无趣,便自己贪玩,先赶来了。”
“哈哈,”太后被她逗乐了,“是啊,礼部那帮酸腐书生是不太招人喜欢。不过对秦罗还算尽心尽力。也亏得你贪玩,不然哀家有得受咯!”
“不过孙女觉得,今夜之事回宫后还得让皇伯伯彻查。孙女来的前一天晚上,丞相千金差点遇害。最近异邦人频频生事,有些反常。”罗烟凝淡然地随口说道。
她将自己知道的与异邦人有关的事告诉太后,一方面是想清楚知道太后对异邦人的态度,另一方面则是想从侧面了解太后的手腕。
“竟有这等事?”太后蹙眉。
“嗯。”罗烟凝轻声回应,手上涂药的动作未停。
太后见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示意她停下,自己陷入了沉思。
罗烟凝也不去打断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药瓶,出门唤来萧梧。
“拿着令,下山叫县令带人来一趟。还要将今夜遇难之人登记在册,回宫后交给户部。这些人的后事让县令好生料理。”说完,把公主令交给萧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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