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句!”黄雪梅眼睛一亮。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女孩不爱才。
不管哪个年代,人们都会对才子另眼相看,这左千户勇武非凡,能使动天魔琴,现如今看还会吟诗作赋,就连黄雪梅也不禁多看了左千户几眼。
左千户老脸一红,这句话原本他觉着帅气,便记在心里,这时候念出来不过是适逢其会,没想到竟也算是装帅成功,还被这种大美女夸了一句,这种感觉简直酸爽。
“过奖过奖。”左千户慌忙坐下,拨弄着眼前的古琴,借以遮掩心虚。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黄雪梅原以为左千户能够御使天魔琴,功力琴艺必然都是冠绝天下,但现在,听左千户拨弄两下,却只觉得仿佛是个初学者在乱弹琴。
她哪里知道,左千户之前是借脑中观想而用琴音化刀气剑气,最后再用一腔魔气大杀四方。
黄雪梅哪里知道其中缘由,做梦都想象不到左千户的情况有多特殊,她拿着天魔琴研究十六年,最后用天龙门内功引动天魔琴共鸣,一曲天龙八音,用天魔琴引动内力,用内力催发琴力,这才是真正使用天魔琴的正确方法。
两人用天魔琴的方法可谓是天差地别,就好像吃豆腐脑一个加糖一个加盐一样,两人都无法理解对方是什么情况。
黄雪梅调整心态,她拥有天魔琴十六年,自以为知道天魔琴的一切奥秘,直到看到左千户,黄雪梅心中便不止一次的琢磨左千户当日的御琴之法,今天好不容易请到了左千户,说什么也要仔细看看左千户的奥秘。
当下,黄雪梅微微一笑,违心的赞了一句:“好!不知左千户可否让我也开开眼界,听一听当日的金玉之音。”
左千户老脸又是一红,他前世就没接触过古琴这种高大上的乐器,顶多就是看过路旁边那些小姑娘练古筝,刚才瞎弹两下,连琴音都怪模怪样的弹不准确,但是美女当前,左千户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许他说自己不行。
学着电视里的那些古人,盘腿坐在琴前,似模似样的用两只手在琴弦上抓弄着,像是老猴子抓跳蚤一样,倒是也能抓出来几个音,但却连难听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噪音。
黄雪梅脸色变了变,这左千户难不成是看不起自己这连初学者都不如的弹琴法是想糊弄谁呢。不客气的说一句,黄雪梅觉得自己用脚弹都比左千户弹的好听。
左千户脸皮再厚,现在也能看出几丝红色,谁知道这古琴这么难弹啊,来个钢琴左千户也能用“两只老虎”这种糊弄一下,但这古琴讲究左右协调,意比声先,声未出而意已到,左千户又怎么可能一蹴而就的学会。
抬头看了眼面沉如水的黄雪梅,左千户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说道:“咳咳,好久不弹,手有点生,我先找找感觉。”
左千户表面镇定,心中慌如疯狗,这古琴越弹越不对劲,刚才好歹能拨出两个音,现在越拨越不对。
心中发狠,左千户为了挽回颜面也算是豁出去了,沉声默念:“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哄。”
这一次,左千户有意减少力量,在心中观想出一尊小佛,所以最终出现在左千户身后的也是一尊一人高的小型金佛。
只见小金佛背靠着左千户坐在虚空莲台之上,双腿间也有一把古琴。
左千户心念催动,这金佛便也开始缓缓弹奏起来。
“噔!”
琴声一起,自有刀气剑芒显现,黄雪梅修为高深,但却没看到这缕刀气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
左千户身随心动,也在面前的琴上弹出一个音,这一次,左千户这一弹之下,黄雪梅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竖,一股危机感让黄雪梅抱着琴飞快闪身躲开,只见左千户面前不远处忽然显出一条刀痕,破入地面数寸,可想而知这道刀气之威。而左千户身后,那金佛发出的刀气更加可怖,远远的射出,直直没入数十米远外树丛之中。
“噔!”
左千户和金佛几乎是同时开始弹奏,而这一次,左千户仿佛有如神助,手中力道手法都有章有法,琴声也连绵不绝,一曲《春江花月夜》改编而来的《筝锋》缓缓弹出。
这春江花月夜一曲,来历颇有渊源,原为琵琶曲,后经大师修改,成了古琴曲,最后又经改动,成了影视剧中天残地缺杀人用的《筝锋》,这曲子乍听之下,优雅舒缓,用声音向世人描绘了一副美妙的春江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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